第(1/3)頁 花哨就無聊的坐在那低頭玩手。 說是玩手,她其實是在捋原主的記憶。 十五年的記憶...比起伊麗莎三百多年的記憶根本不值一提。 報告!譚子惠抱著一摞卷子大聲在門口喊道。 喊完還仰著下巴看了花哨一眼。 花哨抬頭正好與她目光相撞,對方眼里的敵意和優越感差點就要寫在臉上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了。 花哨在記憶里搜索了一下,發現原主確實和這個叫做譚子惠的女生有點小矛盾。 起因是原主剛轉來,還不熟悉值日規則,忘記了那天自己要值日,背著書包直接回家了。 勞動委員找不到人,只好讓譚子惠幫她做一天。 譚子惠不樂意,但當時班里就只剩下她和勞動委員,勞動委員又要去學生會開會, 為了不扣班級衛生考核分,譚子惠只能硬著頭皮去值日,害她晚回家了一個小時。 由于心里賭著一口氣,第二天上課她就到處跟同學說周伶伶故意逃值日。 這下全班都知道周伶伶不僅學習不好,還懶,沒有班級榮譽感了... 周伶伶漢語很不好,甚至長一點的句子都說不完整。 所以她平時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在所有人眼里,周伶伶就是個沉默寡言,木訥膽小的女孩。 面對污蔑,乍一讓她開口解釋,她連簡單日常用詞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再加上譚子惠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她說一句,譚子惠懟一句。 周伶伶當場急哭了。 這么個漂亮的女生紅著眼睛,眼淚唰唰的掉,是個男生都得安慰一兩句。 譚子惠見大半個班的男生都圍著她,氣得夠嗆,轉頭就跟班里的女生說周伶伶是個白蓮花,就會裝可憐。 女生本來就對漂亮,長相具有攻擊性的同性有排斥心理。 尤其是三觀不太成熟的小女生,但凡長得漂亮,男生緣又好的女生,那就是公敵。 于是,由學習委員譚子惠帶頭,徹底將周伶伶孤立了。 花哨了解完這些,心里很不舒服。 她上學的時候也遭受過校園冷暴力,孤立這兩個字,幾乎是伴隨了她所有的校園時光。 原主周伶伶的這些記憶一下讓她感同身受起來。 譚子惠放下卷子后,就有老師很熱情的讓她過去一起幫忙批改試卷。 有時候老師批改不過來,就喜歡找一些班里面學習好,又細心的女孩子幫忙一起改。 譚子惠幾乎是每次考試都有殊榮和老師們一起改卷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