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姨說白色太干凈了,血染上去,不容易洗掉。 花哨小時候只能理解這句話的表面意思。 直到水桃死去的那天,被人從一輛加長林肯車上抬下來的時候,她白色的裙子上全是鮮血, 然后又66續(xù)續(xù)臺下來五名穿白裙子小姐,只有一個命大,搶救過來了,但也落了個終身殘疾。 花哨那時才真正明白,在這個圈子里,穿白色就是為了迎合一些特殊危險客人的癖好。 一場生意通常是6個女孩一起,集體穿白裙子,688888元一夜。 少一分不干,多一分也不出場,就是討個吉利,權(quán)貴不差錢。 這生意被圈內(nèi)人戲稱為“純白情人”。 當(dāng)純白情人的女孩基本上活不長,就算活下來了身體上也有殘缺。 但架不住賺錢啊,68只是個“門票”,里面的“游樂設(shè)施”另算。 不要命的小姐就敢接,要是能活下來就是一大筆錢,一筆無法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 原來白色洗不掉血跡,也能稱得人心更加殘忍骯臟。 受這件事的影響,花哨只要看到大片的白色,就會出現(xiàn)應(yīng)本能激反應(yīng),甚至產(chǎn)生嚴(yán)重的幻覺,例如眼前的白色會變成大量的血跡將她淹沒,躺著床上都能憑空溺死自己。 雖然成年后沒這么嚴(yán)重,但十幾歲的時候,白色對她來說真的是噩夢。 花哨沒有隱瞞,將原因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一遍。 祖宗什么也沒說。 第二天家里的天花板全都被貼了一層特殊的壁紙, 白天看是天空的顏色,晚上看就是璀璨的夜空。 想到這里,花哨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低頭一看,沒有傷口!甚至一點痛感都沒有。 她想起昏迷前混身被蛹線貫穿的痛苦,開始不由自主的抖。 那種痛,是她這輩子不敢回想的痛,是她受過那么多傷中,最讓她刻骨銘心的痛。 她在哪?又是誰救了她? 花哨光著腳下了床,現(xiàn)自己正穿著真絲睡裙,款式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見過。 她在一間細(xì)絨地毯的臥室里,床邊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她走過去,一把拉開窗簾,窗外的陽光頓時照在她的身上,讓她不由自主的米瞇起眼。 但等她看清楚窗外的景色時,瞬間呆在原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