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她這一年在昌月鎮的小打小鬧,肯定逃不過他的眼。 但也說得過去,自己寶貝女兒哭著鬧著看上的人,他怎么也得查查底細。 花哨笑了笑,明艷的五官讓宴會天花板上懸掛的水晶燈都黯然失色了。 “楊老先生真是愛女心切,旁人羨慕不來。”花哨語氣說不出的真摯。 她若是有個事事為她算計考慮的父親,也落不得需要賣了自己才能保身的結局。 這話很中聽,惹得楊老先生爽朗一笑。 他似乎很欣賞花哨,語氣多了些長輩對小輩的照拂: “你小小年紀,有這等眼界實屬不易,以后若有什么難處,可以跟說。” 他讓身邊的秘書遞給花哨一張名片。 花哨捏著這張暗金色的名片,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她倏然抬起頭,神情嚴肅,將嗓音壓到最低說道: “楊老先生,今晚您要多多注意。” 說完這句話,她忽然變臉,笑著說多謝楊老先生提攜,以后定會報答。 她臉變得太快了,快得像是剛剛那句話不曾說過一般。 隨后她便借口拉著祁占東遠離人群的中心。 人群外 祁占東往她的酒杯里添了一些酒,璀璨的燈光映射在深紅色的酒杯里,反射到她臉上像是給她的眉眼染了一層妖嬈的紅光,美得不像話。 “我還以為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他......” 他話還沒說完,花哨就拿酒杯碰了下他的,清脆的響聲打斷他的話: “烏鴉還知道反哺報恩,我到底是人。” 她到底是人。 有心,有七情六欲,身體里流著有溫度的血。 她能感覺到任何一個人對她的一點點,細微到不可見的好。 她貪戀著這點好,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說她壞吧,她是壞,但壞得又不夠徹底。 但世人啊,就只能記住一個人的壞。 祁占東不知怎么的,心頭微微一顫。 他從未見過花哨這樣的女孩。 她冷艷絕色,像是披著畫皮的妖姬,不懂人間的愛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