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花哨吃完飯讓紀欽雨把貨車放出來,她上車要洗個澡。 現在的氣溫越來越高,直線飚到三十七八度,就連晚上也有將近三十度的高溫。 小半天不洗澡都會覺得渾身黏糊糊的。 但由于已經全城停水停電了,加油站內更是沒有一丁點水, 所以花哨兩人只能用桶裝飲水打濕毛巾擦拭全身。 這種洗澡方式,沒有靈魂。 被困三天,加上差勁的生活條件,花哨的耐心已經快到達一個極限了。 她邊煩躁的脫衣服,邊喊門外的紀欽雨把燈再開亮一些。 紀欽雨一臉死魚像的靠在門邊將手電開到最大。 “再亮一些。” “.......姐姐,這已經是最亮了,你要不要這么怕黑啊。” 花哨剛想死要面子的否認,忽然感覺整個視野突然大亮,像是被太陽砸到她眼前一般。 她驚問:“你手電筒嗑藥了嗎?” 紀欽雨聲音激動起來:“快穿衣服,有人來救我們了!” 花哨還沒來的把內衣穿上,就聽到外面一聲聲槍響,震得夜空都顫抖了。 加油站外,大批的喪尸被這些槍聲吸引走,留下的小部分被迅速消滅干凈。 “我們是臺南市第三駐守軍!外面已經安全了,不用害怕!” 同時一道道刺眼的探照燈束照進營業廳內。 花哨二人迅速將貨車收起來,還在地上滾了幾圈——偽造一種她們很慘的感覺。 紀欽雨還適當的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看得花哨頗為牙酸。 她是那種寧愿血流干了,也不會輕易掉眼淚的人,不論做戲不做戲。 沒過幾分鐘,一群穿著軍裝的爺們沖了進來。 她們被一支武裝軍隊給救了。 半個小時候后,花哨和紀欽雨被當做幸存者送上軍隊的綠皮卡車。 結果還沒坐穩,就有人請紀欽雨過去見一面。 花哨問守衛士兵是什么人要見她。 守衛說是白市長。 臺南市的一把手。 “我跟你一起去。”花哨說著就要站起來。 軍姿筆體的守衛伸手攔了一下她:“白市長只請了一位。” 花哨動作一頓,冷笑道: “我一成年人白市長不請,專挑我未成年的妹妹,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們居心叵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