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人拿“這是為了尊重母親安排為了照顧母親才結的婚”當借口,完全把妻子當傭人。 還自以為自己多么的高尚:瞧,我就算是瞧不起你也沒有把你休回娘家,夠給你面子了吧。 然后又跟另一個女人雙宿雙棲,說這才是真愛…… 結果真愛還在月子里呢,自己就撒手離開了。 如此始亂終棄,自私自利,心口不一的人竟然還抨擊別人怎樣怎樣,還成為時代的大評論家。著實諷刺。 肖芳說到這里,頓了一下:“……不過毓秀,你別說,那女人肚子里還真是有點墨水的。聽說她在生病期間寫了一部書,有出版社的人專門開了車子來鎮上,把她的書拿去出版了……” “前兩天鄭炳根回來了一趟,就把那女人接走了,說是要帶她回城里治病。” 芩谷“哦”了一聲,尾音不自覺抬高了一些。 沒想到岳時琴還是有點手段的,通過自己的方法離開了這個地方,這倒是讓她有了一點欽佩。 現在,鄭家老四就只剩下老太婆…沒有人伺候,便輪流在三個兒子家吃飯,沒有人像委托者那樣對她百依百順,折騰了幾個月,也消停一些了。 芩谷從肖芳家離開,又順便去拜訪了二嫂三嫂家。 芩谷帶了一些從集鎮上買回來的糕點和飴糖,算是還了之前的禮。 兩位嫂嫂看到芩谷現在氣色紅潤,也沒有之前的卑微,很是感慨。 ——默默無聞地操持家務,為家庭付出,待得男人光芒四射時,仍舊是在陰影中最卑微的那一個。 現在總算好了,總算從那卑微的陰影里走出來了。 看來老四家的總算是熬出頭了啊,錯,現在人家已經和離出去了,怎么算是老四家的呢。 芩谷客氣地跟她們寒暄兩句,然后順便說了說這年景不怎么好,或許接下來都會出現持續干旱的情況,要準備蓄水之類的問題。 反正自己的心意到了,對方上不上心,采不采納是別人的事情。 芩谷徑直從原來委托者的家門前走過,那鄭林氏就站在街沿上,拄著拐杖,佝僂著被,眼巴巴地看著芩谷。 “毓秀,毓秀你回來了啊……”從一個淚眼花花的老人口中,低聲下氣喊出這樣的話,好可憐的樣子。 芩谷視線輕飄飄地從她身上掃過……自作孽不可活! 芩谷從鄭家出來,回到鐘家已經到晚上了。 鐘母就說起今天縣里來了收糧官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