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鄭炳根借著做學(xué)問讀書的名義,拿著錢財在外面跟別人吃喝玩樂,對她對家里的事情都不聞不問。 這些鐘毓秀都忍了。 可是你這突然帶一個女人回來,還說那個女人才是他的真愛,是他的妻子…… 她和他不是早就成親了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請鄉(xiāng)鄰喝了喜酒的。(雖然名面上是從鄭家出的喜酒的錢,實際上還是鐘毓秀家拿出來的。) 這些年鐘毓秀在家里操持家務(wù)照顧婆婆,但凡有一點收入都巴巴地給他送到書齋去…… 現(xiàn)在丈夫帶一個年輕女人回來,還說是他的妻子,那她又算什么? 婆婆鄭林氏很顯然也有些懵,不過并沒有鐘毓秀反應(yīng)這么激烈。 她更多是很意外:兒子就算是要帶一個女人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跟她商量知會一聲啊。 鐘毓秀問道:“這些年我為你操持家務(wù),照顧媽,還有你讀書的錢和生活花銷都是我省吃儉用掙來的,你現(xiàn)在突然就,就帶另一個女人回來,你對得起我嗎?” 鄭根柄皺著眉頭,一臉嫌惡和不耐煩,很顯然他打心底就瞧不起這個女人,也重來沒有正視過對方。 他怕對方的樣子嚇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邊將岳時琴護(hù)到自己身后。 對鐘毓秀道:“我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那是包辦婚姻,是媽要我娶你,不是我要娶。你說操持家務(wù)照顧婆婆,難道這不是你身為媳婦應(yīng)該做的嗎?還有,你要是真不愿意想走的話,你走就是……” “鄭根柄,你……” 以前鐘毓秀都是叫鄭先生的,因為鄭根柄是書齋的學(xué)生,先生聽著更有范兒。 但是此刻鐘毓秀卻是顧不得那么多,鄭根柄三個字脫口而出。 啪—— 鄭根柄揚手就是一巴掌落在鐘毓秀臉上,赫然無根紅紅的指引,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 “我現(xiàn)在叫鄭懷禮,不許再叫以前的名字…” 且說鐘毓秀當(dāng)場就腦袋轟地一聲,懵了,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腦袋正好磕在條凳上。 鄭林氏連忙去扶鐘毓秀,而鄭根柄則帶著他認(rèn)可的妻子岳時琴去了主屋休息,給對方打水,然后兩人照著蠟燭談人生談理想談詩詞歌賦。 另一邊,因為兩人直接把主臥室占了,于是鄭林氏把鐘毓秀只能扶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