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孩子-《罪惡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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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碼歸一碼,并不是說逝者就是沒有任何瑕疵的,生前做錯了的事,也不會因為人不在了,就從本質上變成正確的,還是要看當事人能不能釋懷,如果當事人覺得逝者已矣,過去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那當然是沒有問題,但是假如當事人心里面的坎兒過不去,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沒有什么不對。”夏青說。
這番話看樣子是說到南琴的心坎兒里去了,她頓時又一次紅了眼眶,身子動了動,要不是中間隔得遠,感覺她都想要沖過來拉住夏青的手狠狠搖一搖了。
“你這話說得,我心里頭一下子就覺得沒那么堵得慌了,夏警官,你可真是太通情達理了!其實不是我這個人非要跟一個那么多年的老朋友置氣,也不是人家都不在了,我還這么斤斤計較小心眼兒,主要是我們倆這一次吵架的那個經過,我心里頭實在是不痛快!
我這么大的一個人了,如果這一次丹揚是針對我說什么做什么,我真的是無所謂的,但是她不是針對我,她是針對我的兩個女兒,你說孩子做錯了什么?孩子連聚會都沒來參加,被她說成那樣,我肯定忍不住火啊!
當時吵了幾句,我本來也是為了維護我們兩個人這么多年的感情,所以沒有計較太多,當時想的是,等到過后了,兩個人都不在氣頭上,到時候好好的溝通一下,她欠我一個道歉,到時候怎么也得說一說,畢竟孩子沒招誰沒惹誰,大人心里頭有點什么不痛快,不應該把氣撒在孩子的頭上。”
“你說的對,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沒有必要。”夏青很理解地點點頭。
“是啊!所以如果她說我什么,那我其實要是氣頭過去了,都會覺得算了,這么多年的感情,沒必要那么計較,但是我真的忍不了別人拿我的孩子說事兒!”南琴得到了理解,更加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她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在我講孩子的時候,說什么我兩個女兒上一次去她家里的時候多么沒出息,像兩只野猴子一樣!
你說誰家的孩子不是媽媽的心頭肉啊,我兩個孩子性格是比較活潑,那也沒有她說的那么過分,以前帶孩子去她家里玩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說過什么,既然那么看不慣,為什么之前不和我說呢?我們倆明明是什么都可以直截了當說出來的那種交情,非要在同學聚會的時候說我的孩子么?”
范悅怡坐在旁邊,抿著嘴唇,臉扭到了另外一側去,感覺如果不是在極力克制,恐怕現在已經笑得一抖一抖的了。
夏青一邊安撫南琴的情緒,一邊期待著晚些時候留下范悅怡談一談的事情,她覺得這一次柳丹揚他們的同學聚會,搞不好背后還真有不少故事。
“算了,丹揚人都不在了,我抱怨太多好像顯得我這個人小心眼兒一樣!”南琴控訴了一番之后,估計是心里面也痛快了,情緒也穩定了很多,說起話來便又恢復了克制的狀態,“我估計她也不是存心的,畢竟自己想要小孩兒心里面也焦慮,別人說什么她還不好意思太過分,跟我太熟了,反而沒顧忌吧!”
說完她擺了擺手,一臉疲憊的搖搖頭:“算了,不說這個了,人都已經不在了,我說出來替自己孩子抱個不平,心里不那么委屈就夠了。”
“昨天晚上你和柳丹揚有沒有聯系過,或者在其他時間遇到過?”紀淵問,對于南琴方才的那一番哭訴,他始終是一副冷眼旁觀的姿態。
他和夏青在案件的調查工作中似乎一直都在下意識的一個唱紅臉一個白臉,而他因為情緒內斂,板起臉來頗有一些威嚴,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那個唱白臉的人,并且在他這種不動聲色的襯托下,夏青的親和力也更加突出了。
南琴很顯然也意識到這位男警察并不像旁邊那位女警那樣可以推心置腹,所以在回答紀淵的詢問時便下意識的收斂起了所有主觀情緒,小心翼翼的對他說:“沒有了,那天我跟她吵完出去透了透氣,我回來她不在,因為我覺得那件事是我受了委屈,所以我也沒那么沒皮沒臉,還主動跑去找她。
當然了,她也沒找過我,我被她攪和的,心情不好,就跟同學一起喝酒聊天,心里確實有一種想要找她說說的沖動,但是怕真的傷感情,就忍了。
那天晚上我一直跟我們班的吳甜在屋子里沒出去,丹揚反正橫豎是沒有來找過我,至于她有沒有出過房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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