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宋玉之死!-《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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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五章、宋玉之死!
“朱大人這是要將兇人送到哪里去?”那名叫做李安的清秀少年出聲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朱育人看著李安,出聲問道。
“學(xué)生李安。”李安的心里緊張,心想這個朱大人的眼神好生犀利,是不是自己問的問題太多表現(xiàn)的太過熱心被他惦記上了?
“李安?”朱育人嘴里咀嚼著這個名字。”“你在何處求學(xué)?”
“在湖畔學(xué)府。師生孟德玉老先生。”李安情不自禁的挺了挺脊梁,回答著說道。這是他潛意識里做出來的決定,好像這樣就更加的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似的。可是,他這樣的動作落在朱育人這樣的老官吏眼里更顯得做賊心虛。
“代我向孟先生問好。”朱育人出聲說道。他知道湖畔學(xué)府,也知道孟德玉,但是,卻并不知道這個李安是何人。
不過,倘若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回頭讓人去查詢打探一番便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為了舊友,為了恩人,他朱育人愿意成為別人手里的刀劍。可是,他總得搞清楚到底是何人在背后推動著這一切。
“是。學(xué)生一定將朱大人的問候帶到。”李安恭敬說道。
“我將要將此兇人送到燕府,交由燕伯來將軍一同關(guān)押看管。”朱育人笑呵呵的說道:“我是一名文官,除了嘴皮子還算利索,提腕能夠?qū)懗鰩讉€大字之外,可沒有能力看護(hù)好紅孩兒這樣的巨寇。還是交由燕將軍來處理吧,我想他一定能夠?qū)⒋巳丝词貒?yán)實,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前來殺人滅口。”
“朱大人所言極是。”李安出聲稱贊。“朱大人雖然是文官出身,卻有一顆忠肝義膽,是我輩讀書人之楷模。今日我等便隨著朱大人一起將此兇犯送至燕府。倘若路人有人攔截,想要趕來殺人滅口,我李安便以血肉之軀擋在朱大人身前。”
“對,我們隨朱大人同去------”
“誰敢傷害朱大人,從我王歷的尸體上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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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的表現(xiàn),讓朱育人心中更加堅定他便是那幕后之人派來的托兒。
不過,事情正在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他也是樂意接受的。
朱育人沉吟片刻,大手一揮,說道:“都是帝國鐵血男兒,那便同去。”
“同去同去。”無數(shù)人出聲喊叫著。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簇?fù)碇煊撕捅晃寤ù蠼壍奈骱>薹思t孩兒朝著燕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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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燕伯來手里的毛筆重重一頓,紙面之上便留下了一顆丑陋的墨疤。“紅孩兒被轉(zhuǎn)了?”
“是的。紅孩兒被轉(zhuǎn)了,朱育人正帶著他送到我們燕府-----”桌子前的年輕書記官出聲說道。他是燕伯來從江南帶回來的心腹下屬,為他在天都城布下重重密探。朱府門前發(fā)生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他們這些探子,所以他第一時間趕了回來,只是想讓自家主人心里有一個準(zhǔn)備。
“朱育人只是一個文官,他怎么可能抓得住那紅孩兒?紅孩兒縱橫西海,又有惡蛟島天險相護(hù),當(dāng)年我們燕家也不是沒有派人去尋,結(jié)果全部都吃了大虧回來------朱育人憑什么能夠抓得住他?”燕伯來一幅難以置信的模樣。
“大人,據(jù)說那紅孩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年輕的書記官小聲說道。擔(dān)心燕伯來不相信,他自己也是不相信的。“是朱大人親口說的。當(dāng)著無數(shù)學(xué)子的面說的。”
“你說他正準(zhǔn)備把人送到我這里來?”
“是的。來的確實是我們燕府方向,而且同行的還有眾多西風(fēng)學(xué)子和無數(shù)跟著看熱鬧的天都百姓-----”
燕伯來的臉色陰沉之極,說道:“朱育人簡直就是條毒蛇,平時隱藏極深,與人為善。一旦拼起命來,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他擔(dān)心宋氏殺人滅口,又擔(dān)心我們燕府拒收,所以故意大造聲勢------這樣一來,宋氏投鼠忌器,我們燕家也只能順應(yīng)民意將那紅孩兒好生看重。真是卑鄙無恥之極。”
“大人,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怎么辦?”燕伯來的眼神瞇起如一根細(xì)針。“既然他把人送來了,那我們就順了他們的意把人給收了便是,反正關(guān)一個是關(guān),關(guān)兩個同樣是關(guān)------他連那么好的借口都為我們找好了,這樣宋氏就是想要找我們的麻煩也尋不到借口。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宋氏不也毫無作為嗎?有本事當(dāng)街將人給殺了------就像當(dāng)年他們伏擊那條小龍一樣------”
“他們會做這等蠢事?”書記官表情詫異。
沉默良久,燕伯來緩緩說道:“我倒是希望他們做出這等蠢事。”
話音未落,燕府大宅門口已經(jīng)傳來喧囂之聲。
燕伯來知道,朱育人已經(jīng)將西海巨匪紅孩兒送至門口了。
狠狠地瞪了書記官一眼,書記官只覺得心神微振,因為他清楚,主人對他的反應(yīng)速度非常不滿,人都要到府宅門口了才把消息傳出來實在是失職的表現(xiàn)。
可是,長安大街就那么長,這些官員都居住在同一條街道之上,原本就不需要耗費多長時間啊,他的人也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打探清楚才能匯報自己,自己又得將事情的進(jìn)度掌控在心------
書記官躬下身體,表示深深的歉意。
燕伯來冷哼一聲,丟下手里的毛筆朝著大門外面走去。
既然人家把「貨物」給送來了,他總得出面表示一番「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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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宋玉驚聲叫道,就連手里的湯碗都掉落在地上。他在宋家老宅沒心情吃東西,后來老爺子的計策讓他心中有底,回來之后就覺得肚子餓了,想著吃飽之后就去干活。結(jié)果湯還沒喝上兩口,竟然就聽到這樣的噩耗。
是的,紅孩兒的落網(wǎng)對自己來說就是噩耗。
“將軍,那紅孩兒,當(dāng)真落網(wǎng)了-----”宋拂曉臉色同樣的難堪之極。他知道,紅孩兒的落網(wǎng)對將軍而言代表著什么。“原本我也不信,想著那紅孩兒遠(yuǎn)在西海,手下又不乏驕兵悍將,怎么可能會被人捉住呢?再說,朱育人一個文弱書生,他憑什么可以抓住紅孩兒?沒想到的是我去長安街上走了一趟,他們捆綁游街的人確實是那紅孩兒------我和將軍與那紅孩兒見過面,對他印象非常深刻。”
“該死。”宋玉惡聲說道。“紅孩兒這個蠢貨,躲在西海還能夠被人發(fā)現(xiàn)。早知道如此,上回直接把他做掉好了。”
“將軍,話雖如此,但是歸根結(jié)底,紅孩兒與我們?nèi)匀皇且粭l船上的螞蚱-----紅孩兒若是落入燕伯來之手,怕是將軍的處境就極其危險了。我們需要及早想出應(yīng)對之策才好。”
“還能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宋玉的瞳孔變得血紅色,出聲喝道:“自然是想辦法將他殺了才行。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閉嘴。”
“倘若我們動手殺人,會不會讓人以為-------”宋拂曉欲言有止。他知道這位將軍的暴戾脾氣,即使自己是他的頭號心腹,有些話也不敢直言說出。鐵門關(guān)內(nèi)外,給宋玉取了一個外號叫做「白發(fā)魔王」,頭發(fā)是白的,心卻是黑的。而且翻臉無情。他不僅僅殺敵人,而且殺自己人。
所以,整個鐵門關(guān)都是他的一言堂,無人敢忤逆他說的每一句話所下達(dá)的每一個命令。
“不會什么?拂曉,都什么時候了,你和我之間還需要這般藏著掖著?”宋玉怒聲喝道。
“倘若我們?nèi)⒛羌t孩兒殺了,世人會不會以為------將軍做賊心虛?”
“你說如何?殺也不是,留更不能------你說怎么辦?”
宋拂曉也是一臉為難。
這一次,局勢逼迫至此,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宋玉也知道現(xiàn)在處境極其微妙。
先是朱育人那個老東西朝堂翻案,將宋玉給架到火上烘烤。他以殘血濺朝堂,讓所有人都相信他的忠正耿直-----讓人覺得他所說的話就是真實的,是絕對不會故意誣陷別人的。
畢竟,宋玉是手握軍權(quán)的大將軍,又是宋氏門閥的核心人物,他吃飽了撐著才做這種事情?那可是冒著砍頭的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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