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會兒房間里到處都是酒的味道,也沒人會發現她的右腳居然帶著酒香,除了周棟之外,也都有了幾分酒意,更是沒人會注意她悄悄脫了高跟鞋。 周棟也沒留意這些,說到腳,程鈺琪的腳丫怎么也比這個老女人的好看一百倍,他又怎么可能對倉蕓感興趣? “我喝完,小朋友,你怎么樣......” 倉蕓有些得意地將臉盆放下,卻見到周棟正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人家面前的臉盆早就空了! “不對,這小子肯定也是個天殘地缺、是我的同類,可是他的‘漏門’究竟在哪里?居然不在腳,似乎也不在頭頂?” 倉蕓的目光悄悄從周棟頭上掃過,見這個小帥哥頭發茂盛、發色漆黑、雖然沒故意做什么頭型,一頭黑發隨意披灑,也是帥氣的不行,頭發沒見濕,額頭也不見汗? 借著往地上放空酒壇的機會,倉蕓仔細看了看周棟的腳, 嗯,是一雙叫不出名字卻一看就是地攤貨的旅游鞋,灰色冬襪,齊齊整整的可沒像自己這樣脫了光腳曬腳丫子......這可就奇了怪了,居然也不是從腳心漏的? 又看看周棟挺拔的前胸和腋窩,可惜這小子的衣服比較厚,他若是從這兩個地方漏酒,一時間還看不到濕痕......若果真是這樣,也不過如此。 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是酒漏子,九成是從頭頂或腳心漏酒,這也是酒漏子中最厲害的兩種人,其中頭頂出酒的速度又要略微慢于腳心。 另外還有一成是從腋窩和胸前那不可描述的位置漏酒的,雖然也比普通人厲害很多,但是遇到‘天殘’和‘地缺’,那就不夠看了,所以倉蕓發現周棟只是這種酒漏子,立即就放下心來,這小子肯定是喝不過她的。 “從胸前或腋窩漏酒,哪里比得上我腳底藏乾坤?他能喝得比我還快,應該是青年男子的體質本來就比女人強,再加上他身體的解酒能力也不一般,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另外也可能是年輕人愛逞強的原因,這樣的人就算酒路子不淺,也經常會輸給真正的酒場高手。” 倉蕓在心中分析了一番,感覺勝券在握,笑了笑道:“行啊,你喝的還挺快?” “呵呵,其實還挺好喝的。” 此刻周棟的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倉蕓的相關信息——‘對手女性,地缺! 漏酒方式,腳心處。 以對方解酒和出酒的速度計算,酒量在四十斤左右,不計酒種,如果進入‘狂暴’狀態,可以提升到五十斤。’ 五十斤,倒是也不算少了,簡直可以稱為酒場上恐怖的存在,但還是有酒量限制的啊? 周棟微微一笑,酒神之體的特點就是——真正的海量,你拿什么跟我玩兒啊? 從酒宴開始到現在,倉蕓也已經喝下了二十多斤酒,而且還是摻著喝的,算起來她的酒量已經過半,應該支撐不了太久了。 “好喝?那行啊,就讓你喝個夠。” 倉蕓將已經喝干的不銹鋼臉盆拿起來,用盆底照了下周棟:“這個盆我估計能盛二十斤酒的樣子,這樣吧,一樣樣的喝太麻煩,咱們來個三國演義?” “三國演義,聽起來很有意思啊?” 周棟一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以啊?越快越好,時間可不早了,把你灌醉了我好回去煲威信粥,鈺琪估計早就等急了...... “畢竟還是年輕啊。” 倉蕓跟周棟打得是一樣的主意,早點把這個小帥哥灌趴下早點回去睡美容覺,現在可都晚上9點了。 所謂三國演義,就是將白酒、黃酒、啤酒按比例直接兌在一起,這可比什么深水炸彈更為厲害;如果再有紅酒洋酒什么的,這種兌法也可以叫做‘世界大戰’。 “咚咚咚!” 不銹鋼盆里面,被倉蕓直接倒進去了十斤老燒刀、五斤黃酒和五瓶綠棒子,那顏色老古怪了,尤其被她輕輕一晃,產生出一種非常詭異的味道來,有點像摻了醋的馬尿...... “這種喝法新鮮是新鮮,就是味道好像差了些,算了,就這么喝吧。” 周棟也學著倉蕓的樣子摻好了酒,看了眼已經滿溢的鋼盆道:“還是一次干嗎?” 這可是二十斤的酒,而且他十分清楚,倉蕓的酒量也差不多到了,自己跟人家一個老女孩子這樣斗酒,實在是有些欺負人,如果倉蕓想要分幾次慢些喝,他也是會同意的。 老爸說過‘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都是白案組的,這次國·宴期間要在一起呆十幾天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他居然不慌? 倉蕓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這二十斤混合的‘三國演義’灌下去,她也就差不多到量了,這小子的酒路只能算是普通一級的,怎么跟自己這個‘極品’斗? 在她的臺本里,這小子應該早就慌了,會主動要求分兩次或者三次喝下這盆酒,自己也就不為己甚,給他個面子。 沒想到他卻把選擇的權利給了自己,這是要掌握酒場上的主動權嗎?開玩笑! “呵呵,我從開始喝酒的那天起,就沒分開喝過,當然是一次干!” 說完這話倉蕓就緊緊盯著周棟的眼睛,心說小子,慌了吧?給你個教訓,以后別在人前裝x! “哦,這樣啊,也好。” 周棟抬頭看了看她,眸清如水:“為了表示誠意,這盆酒我先干為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