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本以為你會問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澤拉斯為了讓阿茲爾活下去不擇手段,他的確做到了,可也葬送了自己作為人的一面,就算阿茲爾在信任他,也不會冒著動搖國之根基,得罪無數人,甚至包括天神戰士的危險來答應他,畢竟你們天神才是奴隸最多的擁有者。” “你說很對,老夫本人對奴隸制是反對的,可當時國情如此…還記得澤拉斯剛才說的話嗎?” 將話題帶向先前的內瑟斯目光復雜難明,道森點點頭:“他說…阿茲爾最后的命令是解放他,還說這是恩典,很難想象這是您口中背叛者所有的口吻。” “是啊,老夫對此也疑惑萬分…阿茲爾的飛升儀式并沒有召集所有天神見禮,只有我們兄弟二人作為見證人在場,可是卻突然有一頭掙脫古代封印,肆虐帝都周邊。 這是頭比火山噴發還要可怕的巨獸,凡是行走之處山搖地動,赤地千里…我們不得不離開太陽圓盤盡快去鎮壓這頭兇獸,等我們鎮壓巨獸時意外發生了。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等我們返回時看到的只有太陽圓盤傾瀉下來的能量照耀著大地,焚毀了城市、人民、甚至是大地…我們根本無法靠近,只能等待承載太陽圓盤的魔法地基崩潰,令這暴走的飛升儀式停止。 哪怕這種停止意味著所有飛升血脈的斷絕,沉浸在悲傷中的我們毫無辦法,直到澤拉斯從光芒中狼狽逃出…未能承受得住太陽之力塑造出神體的他,卻擁有了出人意料的強橫神力。” 停止述說的內瑟斯臉上露出悲傷表情,跳過了這段不足以對外人道的戰斗:“最后我們封印了澤拉斯,將他關進帝王之墓…雷克頓被迫作為守門人,來遏制澤拉斯的逃脫,而我則因為沒能庇護帝國,又不能約束其他天神互相征伐,選擇了自我流放作為懲罰,直到如今澤拉斯再一次逃出來,我才聞訊趕來有了剛才的對話。” “如果說澤拉斯真的擺脫了奴隸身份,他說的恩典也是真的…那這也太令人惋惜了。” “是啊,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老夫就有頭緒了,能拜托你在此多停留一些時間嗎,年輕人?” “我本就有此打算,她的安危一切由我。” 答應下來的道森表情唏噓,內瑟斯鄭重其事的向他一躬身,然后邁步消失在黃沙呼嘯的黑夜中,就在此時身后的帳篷適時露出一個縫隙出現希維爾半張臉,臉上掛滿欲求不滿的疑惑:“為什么說令人惋惜啊…那個大家伙為什么走了?!” “為什么啊,當然是因為一些…不能說的秘密。” “不能說的秘密?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所以這種事只能去問當事人…好了,聽這么久了,你得好好休息了。” 說得神叨叨的道森企圖讓希維爾去休息,可她卻堵在帳篷入口前,倔強的咬住嘴唇:“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飛升血脈,太陽之城一夜復現,末代皇帝阿茲爾重生都和我有關…你如果想知道這些都是為什么的話,就快點告訴我這個秘密是什么!” “嗯,和我猜的差不多…過程其實真的不重要,就像剛才我們的談話那樣,這畢竟不是游吟詩人在講故事。” 對此一點也不驚訝的道森表現出風輕云淡的模樣,讓想要以此換取答案的希維爾狠狠剜了他一眼:“你這家伙,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我們之間也算有親密關系了,為什么還能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啊?!” “咳咳、咳咳…我是醫者,那是在治傷!” “醫者又怎么了,醫者就能任意妄為,隨便看老娘的身體,辱人清白了?!” “停停,停停…” 沒想到希維爾竟無理取鬧的道森果斷敗退,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