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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明顯呢？

    臻品齋里面有的，他們也有，不但器物相似，甚至年代也相差不大。

    臻品齋沒有的，他們也有，各色器物之全，簡直像是一小型的博物館。

    聽她這么一說，童皓鼻子都?xì)馔崃恕?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童皓坐不住了，起身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著圈：“你昨天回來不是說，沈哥和那啥掌柜挺聊得來的嗎？”

    “沒錯啊。”童瑤點點頭，眼睛里還有些向往：“昨天他們聊得可多，我感覺挺有用的，我還錄了音。”

    錄音？童皓眼睛一亮：“快，給我聽聽。”

    童瑤瞅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我怕你會睡著。”

    “怎么會！”童皓直接立了flag，睡著是不可能睡著的，大家都聽得那么起勁，他怎么可能會睡著。

    深知他性格的童瑤很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地把手機遞給他：“給。”

    開始的時候，童皓還聽得很認(rèn)真，想找出一點他們針尖對麥芒的證據(jù)出來，但沈風(fēng)眠他們聊天的內(nèi)容實在是太晦澀了，他沒聽幾分鐘就開始昏昏欲睡。

    尤其是后面還聊什么紙啊絹啊的，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呵欠。

    聽到旁邊童瑤的笑聲，他猛然回過神來，訕訕地看她一眼：“我不是困。”

    “嗯，我知道。”童瑤伸手拿過手機，促狹地道：“你只是打瞌睡。”

    童皓掩面，無法面對！

    “不過我聽著，感覺這個什么掌柜的還不錯。”童皓有點糾結(jié)：“那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弄啊？”

    “鬼知道。”童瑤扒拉著手機，頭也不抬地回道：“也許是和沈風(fēng)眠有夙仇呢，也許是相愛相殺呢，誰說得清。”

    “別胡說。”

    童皓到底是坐不住，直接起身去臻品齋，童瑤想了想，也跟了過去。

    此時的臻品齋里，秦清悅正在和沈風(fēng)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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