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人嘛。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說著要殺齊平川,可裴昱卻沒有再拿刀,怒視一眼,“還坐著干嘛,真想死嘛!” 粱涼帶來的人不止一個佩劍青年。 齊平川呵呵傻樂,笑得很無邪,“這世間,只要你不殺我,那就沒有人能殺我,要知道,我可是齊傲天啊。” 心里加了個名字,商有蘇。 她也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裴昱翻了個白眼,“嘚瑟。” 齊平川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塵,“我和陳弼有過關(guān)于明王殺了我再找人取而代之,讓雙陽城成為他傀儡的推演,只是沒料到會這么快。” 沒有說的話,其實也推演過,裴昱會重新成為金劍義子。 雖然粱涼進城就發(fā)難,打了個措手不及。 但齊平川有信心將裴昱拉回來。 真正的危險,現(xiàn)在才開始。 明王確實是想殺自己,但應(yīng)該是在粱涼架空自己之后,而明王用來殺自己的人,肯定不是裴昱,而是金劍義子之中最強的“劍”。 走到裴昱身邊,一手按劍,望著空曠四野,大聲道:“出來吧。” 無人出現(xiàn)。 齊平川不喜歡這種敵人在暗的掌控無力感。 冷笑一聲,“你若不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就帶著裴昱回去殺了粱涼。”頓了一下,陰笑著補充,“當然,你出現(xiàn)了,我殺了你再去殺粱涼。” 就這么簡單。 干就完事。 反正事情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雙陽城已經(jīng)孤注一擲,不用再在意京都和藩王那邊的態(tài)度。 京都要打? 歡迎。 要么我把太宗那封詔書交給三位藩王,讓你先承受藩王的清君側(cè)重兵。 要么我們兩敗俱傷。 藩王要過來,也歡迎。 咱們打著打著,別回頭一看,京都坐收漁翁之利之外,還有個趙負商忽然間就擴大了地盤,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煩。 所以,為何不敢殺粱涼? 這是齊平川作為豬腳的底氣,是雙陽城所處局勢該有的強硬態(tài)度。 就是告訴大家。 老子要種田發(fā)展,誰都別來惹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