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野田宗次郎面容轉為冷酷,“華夏的武學大宗師我算是見識到了,但只要我腰間長劍還在,我就會一直挑戰下去!” 王崗丹心想:“這家伙死了這么多屬下,要是再繼續挑戰,恐怕真的會死人了!即便他當打不死人,但只要留下一股暗勁,跟他比武的人估計也活不長,必須想辦法阻止他!” 她正想開口說話時,忽然一陣“噠噠噠”清脆響聲從山下傳來。 王崗丹聽著聲音奇怪,循聲望去,只見山下一名青色小毛驢正順著石階歡快的向山上攀爬,蹦蹦跳跳靈活之極,速度極快。 王崗丹大奇,她還從未見過會爬山的小驢子,尤為古怪的是,這小青驢背上還坐著一位老道人。 這老道一身臟兮兮的道袍,腰間掛著一個黃皮小酒葫蘆,稀稀拉拉的幾根頭發在頂上結成一個小小的發髻,發髻上插著一根青木簪子,在小毛驢爬山的過程中,老道人從腰間接下小葫蘆對著嘴喝了幾口酒,舒舒服服的哈了一口酒氣。 當他解下酒葫蘆的時候,小毛驢已經從臺階上蹦到了野田宗次郎面前,等到老道人哈出酒氣的時候,酒氣直沖野田宗次郎面門。 野田雖然對這老道人感到很古怪,但并不怎么在意,直到老道這口酒氣吹來的時候,方才大吃了一驚。 老道人這口酒氣雖然淡淡的近乎無形,可在野田宗次郎看來,卻是世間最可怕的一式劍法,這口酒氣竟然在半空中如同游龍般蜿蜒游動,每一次游動,都是對準了他的要害之處。 雖然只是一口酒氣,卻猶如一個絕世劍客。 野田宗次郎心中凜然,正想拔劍斬破這道氣息,伸手一拔卻摸了個空。 野田宗次郎臉色大變,仔細一看,卻發現本來好好的插在腰間的武士刀不知何時竟然到了騎驢老道人的手中。 這老道人將手中長刀隨意的往驢背上的皮帶里一插,依舊趕著小毛驢噠噠噠的順著石階往上爬,似乎野田宗次郎腰間的這把長刀對他來說只是順手而摘,就如同行走山林間,順手摘下了一片樹葉一般。 野田宗次郎呆立當場,心中一片冰涼,“他剛才摘下我長劍的時候,要是順手給我一掌,或者捅我一刀,我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這老道人到底是何方高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