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自己會問,問完我也會讓你們對質,你急什么?”劉主任越發覺得這事兒有古怪,訓斥了一句,然后又把目光投在石磊身上。 石磊這才笑了笑說:“前因比較長,而我也讓律師過來了,這些事還是留給律師跟劉主任詳細說罷。我承認,上個學期,我缺課是比較多。哦,對不起,我還沒介紹自己。我叫石磊,今年大四,即將面臨畢業。上個學期我們專業一共三門課,我考試的成績都過關了,也跟老師碰過關于我缺課的事情。今年開學,我也的確是晚了一周過來報道,當時這位老師就百般刁難,不肯讓我補報道。我也不跟其他同學比,哪怕上學期我們專業缺課的同學很多,今年開學甚至很多人干脆就沒來報道,我只想問一點,就憑缺課和報道晚了一周,學院給我一個留校察看這么大的處分,是不是有些矯枉過正了?而且,為什么不在上學期發現我缺課的時候就聯系我,處分我,而要到這個學期來做出這個處分的決定。” 劉主任微微點頭,的確,石磊問的這兩點,很中要害。 雖說對很多學生缺課之類的事情容忍度很低,但是到了大四,劉主任其實也明白,不少學生畢業就等于失業,想找一份不錯的工作其實很難,哪怕是他們這種名校出來的學生。所以大四的學生,缺課也好,下學期報道不到也好,都算是學校默認的一些社會規則,畢竟,相比起缺課這種事,學生的就業情況更重要。不光對于學生重要,對于學校同樣重要。 而且,石磊說的不卑不亢,并沒有那種頑劣學生的表現,始終很平靜,反倒是這個趙老師有點急不可耐,兩者態度的對比,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劉主任還是有些不爽,多大點事就找律師?一個學校內部的處分,怎么還扯上司法程序了? “既然你自己都承認你缺課以及沒有報道是事實,而學院的處分,時間也好,輕重也罷,都是學院領導討論決定的。你還有什么可抱怨的?而且還找律師!石磊同學,不要一點點的小事,就學著那些電影電視里的橋段,這種事,你找律師有什么用?” 石磊還是微微笑著,說:“如果只是一個處分,我當然不至于如此。但是這個處分的背后,已經涉及到職務敲詐,我不得不讓律師來跟學校交涉了。”正說著,電話響了起來,石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正是張玫枚,于是石磊又說:“抱歉,我先接一下我律師的電話。” 然后,石磊接聽了電話,告訴了張玫枚自己現在的位置,張玫枚已經到了他們學院辦公室的門口,表示兩分鐘之內就能上來。 掛了電話之后,石磊又說:“劉主任,我請來的律師可能您也認識,她叫張玫枚,說起來還是咱們學校的校友。” 劉主任一聽張玫枚的名字,臉色頓時變了。這點小事能請得動張玫枚,本身就有點不同尋常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