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石磊心中越發(fā)惶惑,怎么在宋淼淼這種人的嘴里,一個人的生死會顯得那么輕易呢?在石磊看來,這世上就沒有任何比生與死更重要的東西。 “是不是想告訴我,魏家你不管,也管不了,甚至從來沒想過管。你只是想保全魏星月?” 石磊抬起頭,目光有些熾烈,他以為宋淼淼有保住魏星月的方式。 可是,宋淼淼只是搖了搖頭,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換做是你,又怎么可能給自己家留下這樣一個隱患?不可能。” “你做一個不可能,又一個沒辦法,那你跟我說這么多干嘛?算了,不想跟你矯情,我先回去了。你們這些人都是冷血的么?為了錢,為了那些幾十年后無論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帶走的所謂財富,就可以將一家人置于死地?”石磊憤然站起身來。 宋淼淼拉住石磊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宋淼淼的目光清澈而且透明,映襯出石磊眼中的怒火,顯得格外安詳。 “你的憤怒無濟于事,石磊,這種事,你左右不了,我也左右不了。” “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而布衣之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石磊愈發(fā)憤怒。 宋淼淼撅起了嘴,倒像是個小孩子向自己的父母撒嬌:“我真的吃醋了,你居然為了魏星月,想跟虞家流血五步?” 石磊黯然,無語,他也知道,這些不過是幾句狠話而已。即便是用古代武學卡,他也不可能突破現(xiàn)代熱武器的重圍。而且,宋淼淼的姿態(tài),總顯得有那么些不合時宜,太過于不當回事,簡直就是沒把這件即將在吳東造成地震的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你很清楚,唐雎這話,擱在當年的特定時代,其實也未必能夠成功奏效,那更多的是史學家一種美好的愿景。而在現(xiàn)代,就更加不可能,就算你武力超群,你是去殺誰?還匹夫之怒,別鬧了。如果將虞家和魏家之間的事情視為一場戰(zhàn)爭,那么,你應(yīng)該做的,是好好分析虞半之為什么要悍然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 石磊愣住了,是呀,虞半之為何要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 不對,差點被送水的給忽悠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