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病了,去醫(yī)館找醫(yī)師,找朕,朕也不會看病啊。”趙桓看著羅禮,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羅禮聽聞臉色大變的說道:“官家,他干活的時候,每天遲到早退,動不動就請假,把活都耽誤了不說,還出工不出力,臣才準了吏官的文書,把他趕出船塢的!” 劉崇咬牙切齒的盯著羅禮,憤怒的說道:“你胡說!我什么時候遲到早退了?!官家圣明,草民在船塢工作之時,從未有一天遲到早退,也從未一天誤事!” 羅禮略顯無奈的說道:“這點卯冊和查崗的冊子上面都有你親自勾畫和按過手印,三個月遲到十二次、早退七次、誤事十六次,你還說你沒有?這手印不是你按的嗎?這名不是你自己寫的?” “你都找了我多少次了,可是你口空白牙,你讓我信你,我怎么信?” 劉崇目眥欲裂的暴吼道:“那都是你們騙我簽的字!說給我十三個月的俸祿做補償,可是我簽了字,你們反而不認賬了。一個工坊的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暫停一下,一會兒再吵。”趙桓趕緊打了個暫停的手勢,眼前的茍且,顯然是不太容易斷清楚的。 “你生了何病?為何要趕走你?大宋的船塢正在不斷擴建,正是用人之際,怎么就憑白的趕你走了?”趙桓疑惑的問道。 “草民是裝配工坊的一名裝配工匠,出事那天草民從吊籃里摔了下去,摔斷了手,需要休養(yǎng)三個月,才能上工。” “草民休息了三個月一上工,就被船塢的吏官告知,草民被趕出船塢了。”劉崇看到是皇帝問,聲音頓時小了幾分,非常清楚的說明白了來意。 趙桓卻敏銳的把握住了其中的關(guān)鍵點,問道:“你養(yǎng)傷這三個月,傷藥錢誰出的?” 劉崇疑惑的看著官家說道:“草民在船塢做工一年多了,錢不是很多,可是傷藥錢還是有的,當然是自掏腰包了,自己不小心還能怪得了誰?” 趙桓訝異的看了一眼趙英,問道:“朕記得當時在大同府的時候。王重陽要在大同煤田建煤山工坊,工傷就確定了下來,船塢負責吧?” 趙英從自己的寬大的袖子里翻動著,拿出一本厚重的札子,按著時間檢索,翻到了大同府附近時間線,說道:“當時契丹人是煤田的下礦的人,他們沒錢看病,所以就定了這個工傷的核定和看病的章程,后來李太宰還給了札子回復,專門擬定了相關(guān)的制度。” “確有工傷此事。” 趙桓看著趙英手里的札子,疑惑的說道:“你這是什么?” “我自己寫的,總結(jié)了下官家下的命令,方便官家想不起來的時候,查閱檢索。”趙英合上了厚重的札子。 趙桓點頭看著劉崇問道:“也就說,你并沒有拿到治病的錢,自掏了腰包,回到船塢就被人趕出去了。” 劉崇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說道:“還有這條嗎?草民認識的字不多,并不清楚。” “羅禮!”趙桓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羅禮驚訝的看著劉崇,哆哆嗦嗦的指著劉崇憤怒的說道:“你血口噴人!臣專門安排人去宣揚官家的仁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劉崇狠狠的啐了一口,說道:“反正我沒聽說過這茬。” “趙英去查一下。”趙桓看了看劉崇,再看了看羅禮,一時間也分不清誰的話是真的。 但是誰讓大宋船塢,有皇城司的察子們混在其中呢? 趙桓繼續(xù)參觀了一圈船塢,回到原地的時候,趙英已經(jīng)原地待命,手里提溜著四肢耷拉著的人,眼看著是被趙英卸掉了四肢的關(guān)節(jié)。 “趙都知啊,你還跟朕說你力氣小,一個手提個人,跟玩一樣。”趙桓笑著問道:“這是什么人?有什么新進展嗎?” 趙英手一松,此人跟一灘爛泥一樣攤在了地上。 好家伙!這是化骨綿掌嗎?這么強? “臣調(diào)動了皇城司的察子和縣尉,這件事差不多清楚了。”趙英一臉篤定的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