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索性自殺了。 趙英將札子放在了行轅的御案之上,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兩步。 趙桓將整個人靠在椅背上,臉色越來越冰冷。他在生氣。 他不是在生氣那群流匪。 那是一群可憐人,帶著鋤頭能抓得住肥羊才是怪事。 他也不是在生氣黑水司的挑撥離間,宋金生死之地,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時候,惡心你大宋皇帝一下。 要是能夠激怒大宋皇帝甩出去幾道昏政,那是再好不過了。 比如殺匪令,殺的血流成河! 比如安內而顧不上攘外! 這都可以給金國爭取到點時間。 趙桓也不是在生氣那群富商,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富商們和他們的仆從們不甘心失去自己的財富和地位,自然會做出如此的事。 趙桓的商改,動的最多的是和城外流匪勾結,四處壓榨小商小戶的商戶。 這些商戶的財產統統都是不義之財! 但是這群商戶可不這么認為,他們總覺得是自己被大宋的皇帝打劫了。 出了事,誰都會第一時間推卸責任,這是一種很正常的心理活動。 趙桓可以理解這群人,但是沒打算饒過他們。 只是讓趙桓始終無法理解的士大夫的行徑。 這背后居然有很多京官門下的走狗,甚至有的京官,壓根就沒掩飾自己行徑! 明白的告訴官家,就是我在背后搗亂! “趙都知,你說……”趙桓說了一半停止了,抬頭看著窗外的天穹,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大宋,是誰的天下啊?” “是朕的?是趙家皇親國戚的?或者說是他們這群士大夫的?” “還是說是百姓的呢?” 趙桓的喃喃自語,趙英只能當沒聽見,背后的冷汗刷刷的下。 磁州并沒有下雪,磁州還是初冬的季節,雨夾雪反而就幾分徹骨的寒意,趙英打了個寒戰,去找到了件大氅披在了官家身上。 這個下午,官家靠在椅子上,靠了一下午,一動不動。 此時隸屬于磁州的峰峰礦區,也籠罩在雨夾雪的天氣里,陳敷將身上的蓑衣掛在了墻壁上,走進了礦區的民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