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嫻哭了。 當(dāng)然不是趙桓干的。 不對,就是他干的,好像也不對。 他把那個一萬面值的錢引,給了曹嫻,所以曹嫻才哭了起來。 但是趙桓并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所以,自己的嬪妃哭了這事,總得找個人負(fù)責(zé)。 所以,趙桓看向了燕山山脈的金人。 都是他們的錯。 沒錯,是這樣。 他們在燕山山脈修建烽火堡壘,準(zhǔn)備以烏沙堡、熱河、山海關(guān)為線,修建新的長城,征百萬民夫,日夜不輟,來阻擋自己的進(jìn)攻。 趙桓派出的軍隊的目的主要是阻攔金人修好長城,這對自己到下一個窗口期,深秋至冬日的少雨的季節(jié)的攻伐不利。 騷擾為主的大宋軍隊,吆五喝六的帶著弓弩上路騷擾,雙方在燕山山脈附近展開了小據(jù)點的爭奪。 趙桓當(dāng)然沒有忘記導(dǎo)致自己嬪妃哭泣的元兇—西夏,所以給黃彥節(jié)下了一份詔書。 明面上是對西夏遷都之事,密切關(guān)注。 暗地里的詔書就耐人尋味了。 要么交出李仁孝,也就是曹嫻的長子,一個虛歲四歲的小娃娃。 要么交出任得敬,也就是大宋叛臣。 李仁孝是現(xiàn)在李乾順唯一的子嗣了。任妃懷有身孕,這任得敬一旦被歸還,那就極度危險了。 趙桓讓其交出李仁孝的目的,當(dāng)然是繼續(xù)扯皮。 給岳飛率軍從鎮(zhèn)州趕回東勝衛(wèi),爭取時間。 在克烈部全線收縮回漠北以后,趙桓也讓岳飛率領(lǐng)一萬正軍,兩萬輔軍正在趕回,東勝衛(wèi)。 黃彥節(jié)收到趙桓的書信的時候,為自己官家點了個贊。 官家讓李乾順交出李仁孝的理由,是曹昭儀思念自己的兒子以淚洗面。 是真的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的一個理由。 不過官家還是那個官家,一向的仁慈。 在這封札子上,黃彥節(jié)沒有看到太宰印。 黃彥節(jié)帶著官家的詔書再次來到了西夏的朝堂之中,不過他卻皺著眉頭,哭笑不得看著吵成一團(tuán)糟的朝堂。 梁炳煥為首的梁家大員為一方,李仁忠為首的黨項人為一方,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這是大興土木!征發(fā)二十萬的百姓!只為了修建一座王宮!這是大興奢靡之風(fēng)!誤國誤民之惡政!”梁炳煥大聲的咆哮著,震得整個元吳宮都是回響連連。 朝堂吵架雖然不是誰聲音大誰有理,但是這聲音大的確很有氣勢。 顯然李仁忠為首的黨項人,被這嗓子鎮(zhèn)的有些啞火了。 梁炳煥看李仁忠沒有招架之力,失去了噴他的興趣。 噴子總要找個對手,否則干巴巴的噴,其實挺無聊的。 他看向了御座上的李乾順大聲的說道“陛…大王,移駕涼州之事,并非臣不愿意配合,實在是涼州苦寒,無宮室,大王如何居住?這是其一。” “還有就是石嘴山以東的河?xùn)|之地,移駕之后,必然民心渙散,屆時宋兵大軍壓境,無一敵手,也無人抵抗,豈不是盡失河?xùn)|之地?這是其二。” “昔日晉國得河?xùn)|之地而大興,失河?xùn)|之地而大衰,秦國亦是如此。遷都之事,萬萬不可啊,大王,誤國誤民之大謬論啊!” 梁炳煥憂心忡忡的模樣,讓人側(cè)目。 要不是黃彥節(jié)知道他得到了大宋支持,才這個模樣,黃彥節(jié)真的以為他是西夏忠心耿耿之大臣! 其實梁炳煥在顛倒黑白。 先秦時候,晉國和秦國的河?xùn)|之爭,那是因為秦國弱,被人家晉國占了河?xùn)|之地。晉國變?nèi)酰簧眺弊兎ê笞兊脧娛⒌那貒虻恼也坏奖薄? 事實上,當(dāng)時變法后的秦國,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