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桓最后拿起了李綱的札子,這個札子上,寫的是今年官考的名單,也就是說東華門外唱名的學子,都在這里,需要趙桓朱批。 他有些猶豫。 汴京、燕京、臨安、成都府的四大行政學院已經在建,對于現在的大宋而言,這點錢財,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只不過趙桓嘆氣的收起了一本書,現在不是時候,甚至沒有基礎。 這本書的引言是一個幽靈,在歐羅巴徘徊。 他就是在猶豫這個。 趙桓收起了這本書,批紅了大宋新一批錄用的沒有品秩的官員。 這些官員將會在太學進行一輪行政教育之后,散播到整個大宋的各個角落。 三年后將會轉為上京路的從七品的知縣事,若是不想到上京路任職,那就只是變成從九品的文林郎,充當主簿。 這是一份天價的連升三級的蛋糕,就看舍不舍得吃苦了。 不過趙桓顯然注意到了算學這一門上,幾乎沒有人得到足夠好的評價。 這就是現在的大宋。 新與舊的交替期,等到兩個月后,大宋那些落榜的學子,就會在工賑監,開始識字班的掃盲工作,一邊教目不識丁的大宋百姓識字,一邊繼續自學,等待下一輪的官考。 趙桓將札子處理完,準備回延福宮休息,等到回到延福宮的時候,朱璉這丫頭又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搖了搖頭,將朱璉抱了起來,放到了榻上,自己熬夜,她也跟著熬。 趙桓想著大宋的未來,陷入了深睡。 趙鼎行走在草原上,馬軍隨行。 塞外很苦,他最后的官員任命為上京路經略使,名義上管理著整個上京路。 當然這僅僅是名義上,一切都需要他的經營,這是大宋新的領土。完全陌生的地方。 他是一名非常傳統的大宋文人,過著十年寒窗苦讀,卻又夢想一朝金榜題名天下唱的美夢。 他成功的在崇寧五年,賜進士及第,東華門外唱名,天下恭賀。 可是大宋官場的爾虞我詐和黨爭,讓他身心俱疲,不斷的磨平著他身上的棱角。 二十一歲的進士及第的風光,到現在四十五歲,終于走到了大宋的朝堂的中央,三年累遷,他再過兩年就可以做到大宋的右丞。 封侯拜相就在眼前的時候,他卻在朝堂上站了起來,說自己要去大漠。 看似是一方經略使,提前了好多年,成為了相公。但這個相公卻是荒涼的大漠。 為什么要來? 誰知道呢? 趙鼎看著一輪圓月,他當時就是覺得,在整個朝堂的核心里,只有自己最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