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從,安排下,朕要去邢獄,順便見一下董承。”趙桓對著沈從說道。 李綱、宗澤等人最想不通的地方的地方,就是趙桓為何執意要殺董承。 即使官家意識到了自己的執政理念,可能出現了些許的認知偏差,但是他依舊執意的判處了董承死刑。 而選擇了緩刑來解決這個問題。 直接下旨特赦就是。為何趙桓執意如此? 趙桓最大的目的就是打破祖宗之法。 當然這個祖宗之法,自然是驢車皇帝重文輕武的祖宗之法。 熙寧四年,宋神宗召開御前會議,兩府宰執商討推廣交子、保甲法等新法事宜,最后演變成了宋神宗與保守派的代表文彥博的撕逼大案。 文彥博為了反對王安石的新法說:“祖宗法制具在,不須更張,以失人心。” 宋神宗反問道:“更張法制,于士大夫誠多不悅,然于百姓何所不便?” 其實神宗皇帝已經出離的憤怒了,如果換成坊間的話,神宗這句話就是:對變法反對聲音最大的不是你們士大夫么?屁民們有什么資格說三道四? 文彥博直接了當的懟了宋神宗一句:“為與士大夫治天下,非與百姓治天下也。” 把宋神宗懟的啞口無言。 當然神宗受限于祖宗之法,沒能把文彥博怎么樣,文彥博甚至在神宗死后,當上了平章軍國重事,和現在的李綱一樣的位高權重,不可一世。最后以少保致仕。 但是蔡京在文及甫一案,替神宗皇帝出了一口氣,還把文彥博弄上了黨人碑。 文及甫是文彥博的兒子。 然而為與士大夫治天下這句話的本身,代表了一種名為雙軌政治的綏靖政策。 在徐元慶案中,陳子昂力排眾議將國法放在最高的位置,處死了徐元慶。 但是事后,陳子昂也不得不向輿論妥協,將徐元慶厚葬,親自寫了墓志銘和一份榮表,傳遍天下。 來宣揚為父母報仇的正確性。 趙桓要改變的正是這種雙軌政治,一邊是禮法,一邊是國法。 趙桓對董承的嚴加處置,其實也是一次爭奪國權,樹立國法的試探。 朝臣們也正是意識到了官家這種做法,是在削弱他們的話語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