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種師道來到了沈從身邊,沈從推上了轉(zhuǎn)椅。 種師道嚴肅的看了一眼沈從說道:“推遠一些。我有話要對你說。” “是,父親。”沈從心有戚戚,自己剛剛被撤掉了上一指揮,現(xiàn)在又被罰俸,最近的事辦的有些糟糕。 種師道看著行進中的禁軍也是搖頭嘆息,他也是當(dāng)局者迷。 禁軍他見過很多次了,但是因為他自己統(tǒng)領(lǐng)的都是西軍,西軍也屬于禁軍編制,雖然現(xiàn)在尾大不掉。但是只要有一天沒有改旗易幟,大宋西軍就叫叫永定軍,也只能叫永定軍。 現(xiàn)在永定軍分設(shè)永寧軍和保安軍,但是還是直屬大宋朝堂。 他以前沒有見過禁軍單獨行軍,自己所率兵馬皆為西軍精銳,行軍何曾如此雜亂不堪? 八人推一車,還有兵痞坐在車里的! 這軍紀,實在是渙散的不行。是該下狠手整治一番了。 沈從將種師道推到了安靜的地方,種師道看著沈從一臉的回憶說道:“沈從,我還記得你小時候,站在路邊,掏著山窩窩里的野兔子,以雪解渴,茹毛飲血的模樣啊。” 沈從點了點頭,說道:“未有火化,食草木之食,鳥獸之肉,飲其血,茹其毛,未有麻絲,衣其羽皮。” “元符二年,秋,生父死,三歲失怙,元符三年冬,生母亡,四歲失恃。” “年幼無知,不知熟食如何烹飪,食用草木之食,吃走獸生肉。無禮至極。讓父親見笑了。” 種師道臉上漏出了欣慰的笑容,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二十年過去,那會兒失去了雙親的幼童,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壯碩的小伙子。 自己也從沙場猛將,變成了老拙,連站起來,都無比的困難,走到哪里都要依靠他人幫扶。 也就自己人老成精,老成于世故,活得久,懂得多些,多少還有點用。 比如現(xiàn)在。 種師道臉上的笑容漸去,問道:“沈從,你的兄長們,都在秦鳳軍或者永寧軍效力,唯有你,我將你送到汴京,送到了開封府,送進了親事官,你自己又爭氣,做了親從官,做了上一指揮。” “你可曾怨我,未曾把你安置在身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