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英,去找李綱、種師道。沈從、蔡攸過來。”趙桓對趙英說了一聲。 他在心里想著對策,對流民棄之不顧? 他做不到。 但是正如孫博所言,流民入城,對現(xiàn)在的城內(nèi)的治安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他在心里打著算盤,等待著朝中大臣的到來。 五日才一次常朝,這些人也都剛起無事,都沒吃早飯,就被趙桓叫到了一起。 “孫博,說一下情況。”趙桓說道。 “臣昨夜讀丘浚《感事詩》,有郭京楊適劉無忌之語,于市人中訪得無忌,龍衛(wèi)兵中得京。好事者言京能施六甲法,可以生擒二將而掃蕩無余……”孫博說著。 “停!”趙桓喊了一嗓子。他越聽越不對勁,自己是讓他說這個事嗎? 在他心里這封建迷信比流民之禍,還要嚴重? 孫博疑惑的看著新帝,難道不是說這件事? “說流民。再說六丁六甲天兵天將之類的胡話,把你拉到御街盡頭砍腦袋!”趙桓生氣的說道。 “流民愈多,前幾日還是三五個為一群,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五十個人為一群,棲息于墻角,想要進城而不得。復(fù)南下而去……”孫博說著這件事的難處。 李綱想了想說道:“官家,流民入城,先測忠奸。吊籃入城,只能一時權(quán)宜,流民愈多,恐力有未逮。金兵襲擾流民,也是麻煩事一件。其根還在這只深入我大宋的完顏宗望部,解決掉他。才能收拾河山。” 李綱的思想很沖,但是符合趙桓的想法。 孫博再次訴說流民慘狀之時,已然不能自已,痛哭流涕,不斷的用著衣物,擦拭著眼淚。 種師道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從種家軍進了城以后,就很少在任何事物上表態(tài),他現(xiàn)在是汴京城中最強的軍事力量,但凡是說話,就有攜威逼迫皇帝的嫌疑。看著孫博搖頭。 “滿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能哭死到董卓否?”李綱生氣的說了一句。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李綱不滿這種陰柔之氣已久。 嗯?這里面又有董卓何事? 【東漢末年,董卓弄權(quán),司徒王允慶祝生日,召集老臣飲酒作樂,酒行數(shù)巡,王允忽然掩面大哭。】 【眾官驚問曰:“司徒貴誕,何故發(fā)悲?”】 【允曰:“今日并非賤降,因欲與眾位一敘,恐董卓見疑,故托言耳。董卓欺主弄權(quán),社稷旦夕難保。想高皇誅秦滅楚,奄有天下;誰想傳至今日,乃喪于董卓之手。此吾所以哭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