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二郎對兄弟的感情問題沒什么興趣,在他看來,一個男人若不能讓自己的妻子為他心折,乃是他沒出息。對這種沒出息的兄弟,他可以選擇無視。 也因此徐二郎抱著瑾娘,不讓她再嘮叨,“快點(diǎn)睡。” 然后夫妻兩人就睡下了。 徐二郎歇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起身了,瑾娘擔(dān)心睡多了晚上走覺,就也跟著坐起來。 不過睡了一覺渾身虛軟無力,且因?yàn)闆]睡醒整個人有些迷糊,所以她就坐在床上省神。 徐二郎收拾好準(zhǔn)備出門,就看見瑾娘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停點(diǎn)頭,一時間也是好笑。 他走到跟前,在床畔坐下,掐了一把瑾娘白皙粉潤的肌膚,“若困就再睡會兒。” 瑾娘卻一下精神了,“不行,不能睡了,不然晚上睡不著。” 熟料徐二郎聞言冷不丁開了黃腔,“睡不著是因?yàn)椴焕郏羰抢蹣O倦極,自然會一夜好眠。”眼神意味很長的看著瑾娘,就連那手,都摸到瑾娘耳后根了。 瑾娘:我合理的懷疑你在開黃腔,可惜我沒有證據(jù)。 等徐二郎離去,瑾娘也起了身。她難得有些閑暇,便躺在美人榻上拿著話本翻看。 這一下午悠悠然的過去,到了傍晚長樂和長綺姐妹兩攜手回來。 她們還不知道三叔過來的消息,進(jìn)門后就嘰嘰喳喳的將今天的壯舉說了一番。 也是湊巧,今天長樂和長綺到了目的地時,那位據(jù)說一犯病就會痛苦的捂著胸口的女人正好犯病了。 她這次犯病比以往都重,也是因?yàn)槿ド搅謸觳竦拇笈畠簱?jù)說是被狼叼走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這當(dāng)娘的一個控制不住,就直接犯病了。 那時候她犯病有片刻了,臉色煞白,唇無血色,渾身打顫,冷汗將被褥都打濕了。那時候她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甚至有片刻功夫,呼吸都要停止。若不是長樂及時過去,將帶上的藥直接塞進(jìn)她嘴里,又用針灸急救,指不定那婦人這條命就沒了。 也是合該那婦人幸運(yùn),她那條命別長樂救了回來,就連她那據(jù)說被狼叼走的大女兒,也被長綺找到了。 那姑娘也是命大,她當(dāng)時撿柴時身上就帶著一把柴刀。柴刀不鋒利,卻勉強(qiáng)可護(hù)衛(wèi)自己幾分。然她年紀(jì)小,又瘦弱不堪,自然不是餓狼的對手。也因此被狼在肩膀上啃了一大塊肉,血流滿地。 也是虧得這血腥氣,將一頭野豬吸引過來。野豬與狼撕咬,這姑娘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愣是手腳并用爬上樹,最終等到長綺找到她,將她帶了回來。 不過因?yàn)槭а^多,還因?yàn)槭軅募绨蚪?jīng)歷了二次拉傷,且被尋回去時太晚了,那姑娘左邊的胳膊即便被長樂搶救了一番,也算是廢了。 長樂幾番輕拉長綺的袖子,都被長綺忽視了。然后長樂看著自家嬸嬸越來越沉重的臉色,頹喪的垂下頭。 不是和長綺說過了,救人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不然她們兩個回來都得吃排頭。 結(jié)果長綺路上應(yīng)好好的,一到家就立馬將那些東西忘到九霄云外。她是屬魚的么,記憶就可憐的那么一會兒。 嬸嬸臉上陰云密布,長樂就越發(fā)后悔了。都怪她太過專注病人的情況,就把長綺忽略了。誰知道長綺聽那圍觀的村里人念叨了幾句,得知一個小姑娘被狼叼走了,登時來了興致。她都沒和她打招呼,更是不顧文青文華和侍衛(wèi)的阻攔,看準(zhǔn)了方向一溜煙就跑了。 等到長樂知曉長綺出去一事,長綺早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文青留下來守著她,文華和帶來的侍衛(wèi)們?nèi)紨f著長綺去了。然后就在長樂的提心吊膽中,長綺幾人帶著鮮血淋漓的小姑娘回來了。 長樂再怎么后悔不迭,可都晚了。她只能暗下決心,以后出門再不帶長綺了。這樣一個武力值爆棚,偏又因?yàn)槟昙o(jì)小缺乏應(yīng)有的畏懼心與安全意識的小姑娘,實(shí)在太難帶了。 瑾娘也覺得長綺難帶,這熊孩子誰攤上誰受罪。 也因此瑾娘都不怨怪長樂,自家生的崽子什么脾性她還不知道么。瑾娘只氣自己為什么沒學(xué)一身好武藝,不然就可以武藝鎮(zhèn)壓長綺,順便給她指定一個不打過她,不能在外動手胡來的規(guī)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