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瑾娘心里想的更多,她就開口問徐二郎,“明天讓長樂給爹診個脈?” 徐二郎點頭,“我也有此意。” 翩翩聞言就笑,“我本來剛才就想開口,讓長樂給爹看一看的。不過早前我就說過,看爹是沒這個意思……他應該是看長樂年紀小,不相信長樂的醫(yī)術(shù)。二哥,明天你帶長樂過去,有你坐鎮(zhèn),爹就是不樂意,也不會拒絕。” 徐二郎“嗯”了一聲。 這時已經(jīng)走到了翠柏苑門口,瑾娘和翩翩去客廳說話,徐二郎則叫上青兒和長安長平去了書房。 青兒參加了去年的秋闈,而且還高中了解元,這考的非常好了。消息傳回平陽時,聽說林父喜得差點將桌子拍碎。之后老人家迫不及待的將此事告知祖宗,激動的臉龐發(fā)紅。 青兒秋闈考的好,肯定是要一鼓作氣參加春闈、殿試的,他本來也是這么安排的。 如今他也到了加冠之年,到了該娶妻的年紀。 可林家底子薄,他的未婚妻又是前太師的嫡親孫女,現(xiàn)刑部尚書的嫡長女。外家的門檻太高,柯柯嫁給他是完全是低嫁。在這種景況下,他能做的就是通過科舉博一個好出身,讓柯柯的臉面上好看些。 徐二郎對青兒的打算并不意外,這個妻弟壓了好幾年,學問是足夠的。若是運氣再好,這次蟾宮折桂不是問題。 他詢問了青兒讀書上可有什么疑難需要解惑,青兒自然直接開口問了。兩天之后就要進考場,他如今抓緊一切時間再給自己增添一點“助力”。 他和許多考生一樣,考前也會緊張,也恨不能將能抓住的一切學問都塞進腦子里。不過姐姐和姐夫回京是大事,他上一次錯過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 也是因此,青兒在百忙之中依舊抽出時間到了徐府。他倒是還想去京城外迎接,卻被翩翩和長安長平以及徐母制止住了。在家迎接就很好,還能趁機多看幾頁書。去城外干么,除了心意好似更真切些,也沒什么作用的。 徐二郎回了青兒幾句,又考較了他幾個時政問題。這些都是這三年來的要事大事,也是朝堂上,諸多官員爭執(zhí)不下的問題。其中有沿海倭寇遲遲不能除盡何解?最新邊防政策對草原部落足夠?qū)捜荩欠駮鳒p他們對大齊的敬畏?世家之患究竟該不該除?藩王擁兵自重,是否要削? 當然,即便這些題目被徐二郎押重——沒錯,徐二郎如今就是在漫不經(jīng)心的給妻弟押題。這點青兒自然意識到了,不僅是他,就連長安長平也慢半拍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小哥倆的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話又說回來,即便徐二郎押的題目能夠命中,可呈現(xiàn)在試卷上的也不會是如此赤果的話。那肯定是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的,不然朝堂內(nèi)外的爭論肯定更大。不過不管再怎么藝術(shù)加工,問題還是那個問題。關(guān)鍵的是找準破題口,再給出自己的論點,論據(jù)和論證。 青兒在策論這方面是經(jīng)過未來岳父親自調(diào)教的,對于姐夫提的問題自然手到擒來。不過心里有數(shù),他也不會貿(mào)然開口,而是整理了思路,確定邏輯縝密后,才將自己的見解一一道來。 答的不錯,徐二郎心中還算滿意。不過到底是未參政的學子,有些見解浮于表面,不能切中肯綮,這卻有點拉分。 徐二郎不免指點幾句,青兒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竟然頓悟了。 徐二郎之后也沒打擾他,反倒是考較起長安長平的學問。 兄弟倆被考的皮角肉綻,若是撒點鹽巴和孜然,都能當烤肉吃了。 他們再一次意識到,自己二叔果然不是凡人。 這才剛到家啊! 長途奔波他就不覺得累么! 進家門后連口水都沒喝,連口熱食都沒吃,只一門心思“刁難”他們,確定是親叔無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