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倒沒什么妨礙,只要能走,管他是一個月兩個月還是四五個月,都行。 京城這地界瑾娘也覺得有必要離開幾年時間,畢竟翩翩進(jìn)宮的事兒才塵埃落定??山?jīng)此一事翩翩算是進(jìn)了更多人的眼,瑾娘也擔(dān)心更多的人惦記她,有心帶她出去避避風(fēng)頭。當(dāng)然,最主要是怕平西侯和平西侯夫人覺得此次被掃了面子,一計不成再生一計,非把翩翩送到皇家換利益不可,那就真的糟糕透了。 所以,現(xiàn)在離京冷一冷此事也好,讓翩翩走出眾人的視線,這是好事兒。 徐二郎道,“我好好籌謀一番,爭取帶你們?nèi)€較為富裕的州府?!? 貧窮的州府是比較容易出政績,但相對的,條件也比較艱苦。而且窮鄉(xiāng)僻壤出刁民,他也擔(dān)心她們出意外。所以想了想,還是要在去富裕的州府一事上使點勁。 夫妻兩人商定好此事,可卻也沒往外露出離京的訊息。沒敲定的事兒說出來平白受阻,還不如等調(diào)遣的公文下來了,再給眾人一個“驚喜”。 年初十瑾娘和徐二郎將大部分的親朋和鄰友都走了一遍。接下來總算可以呆在家中,不用出去拜年了。 但即便在家也不得閑,因為也有下邊的人來拜訪,一時半刻也不消停。 但比起出外做客,明顯是在家中宴客稍微輕松些。所以瑾娘和徐二郎連日奔波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十二那天李和輝終于抽出點空閑,來了徐府。 李和輝早年隨祖母住在倉平老家,過年鮮少回來,倒是沒這么忙碌過。上年他雖然也在京城,但會試在即,也有讀書做借口,也避免了不少麻煩。然而,今年才是真的逃不過了,皇室宗親的宴席他不去不行,每家都去的結(jié)果就是,接連十幾天醉酒,李和輝現(xiàn)在一看見酒水就頭大。 索性徐二郎這些時日也喝了不少,如今被瑾娘要求著“戒酒”,就連濃茶都不能喝一杯。他如今每日只能喝清茶,日子么,反正比之前好過些。 李和輝看見宴席上的清茶,忍不住笑了。還自我打趣說,“這要是再上酒,我連你家的飯都不吃了,這就準(zhǔn)備出門走人。實在不是不給你面子,而是真的喝酒喝傷了,胃疼的厲害,每天早起醒來還頭疼欲裂,那日子過得可真是,至今想起我都心有余悸?!? 徐二郎沒說什么,只對他敬了一杯清茶,李和輝見狀就笑了,兩人對著清茶下飯,竟也吃的津津有味。 宴后李和輝才和徐二郎說起正事,“平西侯府的事情,我聽聞了些。那事情可是你做的?” “何事?我怎不知?” 李和輝輕笑,“徐婕妤說的話不是秘密,有心人都探聽的到。徐婕妤想要你四妹進(jìn)宮,怕也不是她的本意,而是……總之,你多留些心,別太過相信那人。” 話至此李和輝忍不住一笑,“我也是盡操些閑心,你的心思素來比我還細(xì)膩,連我都看出來的事情,你又如何看不出。倒是我多嘴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李和輝顯然不知道,早先平西侯就曾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和徐二郎說過送翩翩進(jìn)宮的事兒。 他雖然猜測出來,陛下與徐婕妤大年初二去平西侯府,肯定不是無緣由的,但卻不知這些事兒都在徐二郎的掌握中。也以為陛下和徐婕妤的貿(mào)然到訪肯定打了徐二郎一個措手不及,至于徐婕妤的提議,肯定讓他們不知所措。 但被打亂了手腳也只是暫時的,畢竟此事最終順利化解,由此就可見徐二郎的能耐。 他是相信徐二郎的本事的,可就擔(dān)心徐二郎宗族觀念太重,亦或是被平西侯用人情綁架,繼而不對他設(shè)防,之后再出現(xiàn)諸如那天的事情,那翩翩可就落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了。 念及此,李和輝又忍不住輕笑一聲,他可真是想多了。 那小姑娘有徐二郎這個兄長,自然不用他擔(dān)心她的安危,他這巴巴的過來提醒徐二郎注意平西侯,這事兒管的未免太寬了。若是個心眼狹小的,怕不得以為他是在挑撥離間。想到這兒,李和輝又苦笑一聲,繼而端起茶盞,邀徐二郎繼續(xù)吃茶。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