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左右也推辭不過去,瑾娘干脆就讓青禾去喊人了。徐良銘倒是提議他自己去就好,他聽說長平腿受傷了,行動不便,覺得自己親去道歉更有誠意。 可瑾娘卻道,沒有讓貴客跑一趟的道理,所以不給他討價還價的余地,就眼神示意青禾快去快回。 青禾去叫人的空檔,徐良銘又自嘲的和瑾娘說,早先他小孩兒心性,認識不到錯誤,祖父罰他去軍營,他還抵死不從,為此還以死相逼讓娘親去給她求情。世子夫人耐不住兒子癡磨,只能跑了一趟,倒是求下來情了,可他從此也失去了祖父母的歡心。 他頗過了段逍遙日子,可惜,惡性難改,在一次不小心將婉儀推下湖水后,被大發(fā)雷霆的平西侯強硬的扭送到軍營中,直至現(xiàn)在才回。 瑾娘聞言,表情是懵逼的,她都不曉得,期間還發(fā)生了這件事情。 婉儀落水她是知道的,那時候還是夏天,小姑娘去賞荷花或游船都是很常見的事兒。而平西侯府傳到外邊的說法,也是婉儀乘船到湖中心摘蓮蓬,結果不小心從船上摔了下去。瑾娘為此還送了些禮物,讓秦嬤嬤代為探望。因那時候她還在坐月子,就沒將那事兒放在心上,也沒讓人仔細打聽,其中是不是還暗藏著什么貓膩。熟料,其中還真有隱情。 不過徐良銘難道是真心改好了,不然,怎么可能一點遮羞布都不給自己留,就大咧咧將此事說了出來。 瑾娘想,若不是徐良銘當真幡然醒悟,認識到錯誤了,就是心里藏女干,所謀甚深。 而不管是其中那種可能,都和她們沒大干干系,不管他心中到底在算計什么,她釜底抽薪,不讓他們接觸不就行了。 瑾娘這么想的時候,長安長平都過來了。徐良銘果真誠心的和兩人認了錯,道了歉,還祈求兩人原諒。 長安和長平到底年紀小,心思淺一些,也就沒掩飾住眼中“見了鬼”似得表情。 不過他們也不是一點心計也沒有的小家伙,徐良銘道歉,大人在旁邊看著,那么于情于理,他們也只能認下。 最后雙方達成和解,徐良銘表示以后要多來往,平西侯府的宴席,兩人也一定要來參加。 長安和長平含糊的應了,徐良銘這才滿意的被徐文清帶走。 等客人都離開了,長安和長平一臉莫名的看向瑾娘和徐二郎,求問徐良銘在搞什么幺蛾子。 瑾娘就說,“不管他搞什么鬼,你們以后都別和他接觸太多。那孩子看著改好了,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做出愧疚懺悔的模樣,好使你們放松警惕,到時候再給你們致命一擊?” 這話就嚴重了,長安和長平嚇得齊齊顫抖一下,求救似得看向徐二郎,“不會吧二叔?即便我們之間有仇,也不到要彼此性命的地步,怎么就說到致命一擊了呢?” 徐二郎說,“聽你們嬸嬸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怎么說,與這樣的人來往,全身的警鈴都要拉響,不可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長安長平原還不以為然,可連二叔都如此鄭重其事的讓他們多注意徐良銘了,兩人一顆心頓時提的老高。這以后碰見徐良銘,說話做事都多留兩個心眼不提,只說現(xiàn)在,兄弟倆簡直把徐良銘今天的所作所為陰謀化了。這么一想后,再回憶徐良銘的所作所為,愈發(fā)覺得此子心思深沉,不是良善之輩,絕對不可交。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