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打蛇打七寸-《穿越養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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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父一聽“賬房”兩字就頭皮麻,不為別的,只因為早先徐二郎考秀才時間,他給那些衙役賄賂,花的錢多了,當然,這不是主要問題,主要問題是,他花錢沒辦好事,反倒給那孽子扯了后腿,給他制造了個把柄。
徐父當時被徐二郎說教一通,也認識到自己那樣做確實大錯特錯,所以特別心虛,特別懊悔。也就是那次后,徐二郎直接讓賬房把他每個月的花銷固定在二百兩銀子,過的數額不予批準,如真是非用不可,就找他去要。
徐父聞言那個氣啊。
好歹他是老子,又是一家之主,結果花個錢還得問兒子去藥,他不要面子的么?這么折損氣節的事兒,他上哪兒說理去?
也正是因為被禁了花銷,徐父才想到了用徐二郎中舉一事打賭掙錢的勾當。
他手里的銀錢不闊綽啊,可他每個月要花錢的地方多啊。先不說請友人吃酒玩樂,單是他包養的那幾個花魁,還有養在外邊的外室,每月都要不少銀子供給。
那些友人都是些酒肉朋友,就是想占他的便宜,才哄著他供著他,這些徐父都清楚,可他花錢,那些人愿意為此逢迎討好著他,他心里就舒坦。
活到他這把年紀了,最重要的不就是舒心兩個字么?所以多花兩個臭錢怎么了,有錢難買他高興啊。
再說他那幾個相好,都跟了他有些日子了,時限最長的一個,跟了他都快五年了。這些女人那個不是花錢的祖宗?一個個大手大腳的,不是買些胭脂水粉、珠翠綾羅,就是買燕窩雪蛤,要補身子。
天爺哦,老爺每月二百兩銀子扣扣索索的剛好夠用。可以往抽的旱煙他現在卻抽不起了,歸根到底只因為,他沒錢啊。
而這都是那不孝子辦的好事。
如今又聽王奎說那孽子又去賬房了,徐父心肝直顫。
想想那孽子剛才在自己這里吃了癟,可不得在別的地方討回來。哎呦喂,你說他這臭脾氣掙設么一時之氣啊,讓那臭小子教訓兩句怎么了,都掉塊肉不成。結果可好,他硬氣了,卻把那小子氣著了。
那小子陰得很,這不,轉頭就想到收拾他的轍兒了。
徐父抖著聲音問王奎,“二郎去賬房做什么了,和老爺我沒什么關系吧?”
他滿是希冀的看著王奎,就希望王奎說些否定的話。可王奎卻哭喪著臉,如喪考妣的開口就是一嗓子,“怎么沒有關系,有關系啊老爺!二公子,二公子他把您的月例給削了啊!!!”
“削,削了?那老爺現在每月能支配的銀錢,有多少?”
“二十兩!!!”
徐父伸出顫抖的雙手,西施捧心一樣捂著絞痛的心臟。他一口氣上不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啊,老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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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大夫本是被請來給徐父推拿老腰的,結果卻不得不先針灸讓徐父醒來。
可徐父醒來就拍著床大罵,“還讓我醒來干什么?怎么不直接買副棺材板把我埋了。個不孝子鐵公雞,摳門摳到他親爹頭上了,老天爺怎么就不降道雷下來,往他頭上劈一劈呢!!”
王奎縮在一邊不敢再說話了,刑大夫充耳不聞,只顧寫藥方,讓人去取藥來,讓徐父藥浴一段時間。
他那個老腰使用過度,又幾次三番受寒,這次不正經治治,說不得什么時候就廢了。腰都直不起來了,人也就徹底癱瘓了,那時候這徐老爺子想要大喊大叫,怕是都沒那個精力了。
徐父被王奎殷勤勸藥的時候,瑾娘也得知了徐二郎的騷操作,此時正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問,“那好歹是咱們的父親,你削減他的月例也就算了,可,可你給他留的也太少了吧。二十兩銀子,這都不夠父親一天花銷的,這讓父親日子怎么過啊?”
“他日子如何過我怎么管的著?他是我老子,只要他不殺人放火,這日子他想怎么過就怎么過。”
瑾娘推推他,“你這都說的什么?那是你的生身父親啊。不管父親在外邊怎么胡鬧,咱們該給他的尊敬還是要給的。你說話別這么陰陽怪氣的,讓人聽見了說閑話。”
徐二郎明顯不樂意聽這些,面上神色變了幾變,最后對著瑾娘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看她。
得,因為給徐父求情,她都被徐二郎遷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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