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嘿嘿嘿嘿嘿……”孔粹知道瞞不住了,只好小聲嘀咕道:“三天前的晚上……” 好吧,我不裝了,攤牌了。 “恁娘嘞!” 余孤猛地起身,直接擼袖子了! “原來你特娘的一直有酒喝,你不給老頭子可以,竟然也不知道偷偷分我一點兒?!” 合著這么多年,你是幸福的小酒天天醉啊,虧老子拿你當(dāng)兄弟! 這一刻,余孤,心碎了。 聞墨聽了一個趔趄,差點兒掉地上去。 他狠狠瞪了余孤一眼,什么叫不給我可以啊? 然后他深深嘆氣,滿臉無奈。 其實他早就知道,孔粹一直能喝到青璇丫頭的百花釀,那是青鸞青鳳每隔一段時間,專門拿出來,固定放到一個隱秘地方的。 自囚一事,殷青璇可以心里不怪聞墨,但青鸞青鳳可沒有那么大度,她們覺得,在關(guān)鍵時刻,能不管不顧,對自家小姐好的,才有資格喝這百花釀。 那自然是孔粹了。 甚至,聞墨還曾去過那藏酒之地,他完全可以不費(fèi)吹灰之力,隨手取走那百花釀,但是他沒那么做。 饞嗎?真饞! 喝嗎?真不敢喝。 沒有那個臉,更沒有那個心,孔粹可以喝,他喝不起。 真喝了的話,只會徒增傷感,更加愧疚罷了。 “聞叔。” 孔粹忽然少有的認(rèn)真起來:“其實這些年來,青鸞青鳳那倆丫頭從里面帶出來的酒,也有你的一份的。那是青璇專門授意的。” 我有時候故意不全部取走,就是給你留的。 只是下去再去的時候,那些酒都還在…… 說話的時候,孔粹注視著聞墨的臉龐,他當(dāng)然知道這話扎心窩子,但都是實話。 我一直知道你一直知道我有酒喝,但是你不敢喝,那就沒辦法了,反正我絕對不會給你送過去的。 “嘿……” 聞墨雙手捂住了臉,再次無語凝噎。 “恁娘嘞!”余孤又一次捶胸頓足,早知如此,當(dāng)年應(yīng)該堅決站在孔雀這一邊的,魔宗局勢算什么,圣宗未來算什么,正道修真門派算什么,昆侖…… 昆侖的話……似乎得掂量掂量。 這次很快,聞墨就恢復(fù)了平靜神色,一如往常,只是目中神光湛然,顯然下定了某個決心。 “孔粹,我知道這些年來,青鸞青鳳那兩個丫頭心里偏著你,怨著我。” 所以這些年來,玄海小世界內(nèi)不管有什么需求,我都安排你一個人去解決。 甚至包括當(dāng)年,青鳥那丫頭抱著凌云逃離禁地,也是你暗中出力。 當(dāng)然這兩句話,聞墨是不會說出來的,裝傻這種事,他比誰都會。 聞墨從容微笑道:“往年那些酒,跟眼前這三壇酒比起來,又算的了什么呢?” “來來來,今日痛飲!不醉不歸!” 砰! 三個被法力包裹的酒壇,在石桌的上空撞在一起 此情此景,最宜痛飲。 管他是半夜,還是清晨?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