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跟朕看戲去-《奮斗在洪武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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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張定邊的話,柳淳覺得這家伙的確可能是張三豐,畢竟瘋言瘋語,不是一般人能得出來的,藍(lán)新月氣得小臉煞白,等著吧,本姑娘一定好好練武,等練好了,就給你老家伙一個透明的窟窿,讓你胡言亂語!
張定邊雖然不靠譜,但牽涉到正事,還是挺干練的。
“你小子一定想知道,老夫是怎么曉得蘇州錢莊背后之人是駙馬李祺,其實(shí)老夫盯著李善長,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自從洪武十八年起,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再度掀起胡惟庸案,讓這樁沉寂五年的大案,重新冒出頭來。
五年前,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陳寧,中丞涂節(jié)等高官,悉數(shù)被殺,胡惟庸更是被滅了九族,當(dāng)年就天下震撼,人人自危。
等到五年之后,人們才驚覺,噩夢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或許只是個開頭。
在洪武十八年,就有人告發(fā)韓國公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還有侄子李佑,勾結(jié)胡惟庸謀逆。隨之而來,各種各樣的告發(fā)檢舉,不勝枚舉。
矛頭所指,就是李善長。
不過毛驤的動作太大,思慮不周,露出了馬腳,丟了性命。
毛驤之死,讓追查胡惟庸案的聲勢小了不少,可隨著蔣瓛繼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偵查的動作重新開始。
作為功臣之首的李善長,依舊是他們的最好目標(biāo)!
“蘇州錢莊的那幾個商人,是早年重金賄賂,被李善長私放的。借著他們之手,李善長每年聚斂財富超過二十萬兩之多!”
張定邊告訴柳淳一個驚人的消息,如果屬實(shí),這二十幾年,李善長聚斂的財富,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了!
“他真的有那么多錢?”
張定邊輕笑:“李善長是什么人?他最懂得斂財,幾十萬人馬的軍需糧草,他能如臂指使,若是他能站在漢王這邊,沒準(zhǔn)天下就不是朱皇帝了!”
柳淳自動忽略了張定邊的瘋言瘋語,目前可以確定,李善長的財力足夠支持錢莊運(yùn)作。可問題是,他為什么要辦個錢莊呢?
為了掙錢?
他的老命都岌岌可危,積攢的家底兒很可能保不住,繼續(xù)斂財,那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
“這個老夫也想不透,或許他是要跟朱皇帝掰手腕吧?讓自己死的英雄一點(diǎn)!”張定邊嘲諷道。
柳淳哂笑,那是你張定邊的想法,以李善長的老謀深算,他才不會當(dāng)莽夫呢!很顯然李善長是想用銀行來實(shí)現(xiàn)一些目標(biāo),那會是什么目標(biāo)呢?
柳淳覺得不妨問問自己,他當(dāng)初鼓動朱元璋成立銀行,是打什么算盤,或許李善長的思路跟自己一樣……他想用這個蘇州錢莊保命!
柳淳漸漸有了思路,“看起來,這是一場大戰(zhàn)了,我必須拿出三分精力才行!”
張定邊正喝水呢,直接噴了。
“小子,你吹什么牛皮?”張定邊敲著桌子,怒道:“李善長是何等人物?你拿三分力氣對付他?我看你用上十分,都未必能討得了便宜!”
“哈哈哈!”柳淳放聲大笑,“要不咱們打個賭怎么樣?假如我能輕松解決李善長,你教我練武,如何?”
張定邊瞧了瞧柳淳,哼了一聲,“臭小子,你不怕吃苦,老夫有什么好在乎的!可我就是擔(dān)心,你這個小狐貍,斗不過那個老狐貍啊!”
“那就不是你老人家要擔(dān)心的了。”
……
“怎么樣了?蘇州那邊有動靜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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