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良玉的及時停下,并不只是因為張靜修的出聲阻止,主要還是她的幡然醒悟了過來,這才想起,編哈妹在編哈苗寨的處境,不是外人,勝似外人,自小被排除在外的她,又怎么可能得到黎崇和郎度的特別照顧呢? 更不用說,主動不厭其煩地講述禁地內(nèi)的諸多消息。 說白一點的話,在編哈苗寨,編哈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透明人,毫無存在感可言。 此刻,大意的不只是神經(jīng)大條的秦良玉,還有張靜修,如此情形之下,在禁地尋找機緣的這種重要事情下,編哈妹獲得了進入的名額,很有可能是九死一生,黎崇那些人居然還是那么的狹隘。 在這件事情上,還不如自己這個外人,最起碼還有一定的交代和保護。 確切的來講,黎崇那些人存在著險惡居心,從未想過編哈妹能夠活著走出禁地,因此,才沒有那些交代,編哈妹才不像罕忠那些人,對于禁地很了解。 雖然依舊隱瞞了許多消息,雖然藏私了,但最起碼還是透露了關(guān)于蚩尤城的一些尋常信息,自己不至于兩眼一抹黑,像一個無頭蒼蠅橫沖直撞,漫無目的。 而編哈妹呢,這個同是苗族的年輕人,居然對蚩尤城一無所知,一點都不了解,如此情形之下,還進入禁地之中,幾乎與送死無異。 這種狹隘的胸懷,只是想想,就讓人有一些遍體生寒的毛骨悚然。 “小玉,翀昇,沒關(guān)系,我沒事兒的。” 雖然心思單純,但并不代表編哈妹愚笨,當(dāng)然看出了兩人的心思,除了神色有一些落寞意外,卻也很快恢復(fù)了正常,渾然不在意地補充道:“你們放心吧~我早就習(xí)慣了,相比于以前,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最起碼認(rèn)同了我的苗人身份。” 雖然說得輕松,張靜修還是聽出了話里的苦澀之意,卻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轉(zhuǎn)而問道:“對了,編哈姐姐,既然知道那邊危險重重,那你為什么還要去貪山呢?” 秦良玉這一次沒有再插話,反駁張靜修什么,實在是她也很想知道,編哈妹為什么這么堅持,既然知道了貪山的兇險,為什么還非要去那個地方? 之前對貪山一無所知,無知者無畏,堅持要去,還能夠理解,可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說了那么多,按理來講,應(yīng)該是知難而退才對。 然而,現(xiàn)在卻是恰恰相反,編哈妹并沒有做出明智的選擇,而是依舊固執(zhí)己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