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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們從不懷疑老大你有這個實力。只要你說了，我立刻去做。”劉歡一副小迷妹的姿態(tài)。

    “但這樣一來，3Q大戰(zhàn)之前的企鵝，就會是兩三年后的我們。到時候肯定又會有一個類似360的向我們發(fā)起挑戰(zhàn)，重演當年3Q舊事。”

    劉歡一愣，她沒想過這個層面，沒想過這么久遠的事。

    “但老大，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資了一點UC，企鵝的Q+說實在未必如UC+。周弘毅的那些說辭，用不到我們身上。”劉歡反應很快。

    “嗯，的確用不到我們身上，但是你覺得之后小馬哥還會被人罵嗎？”

    “必然啊！但那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唐覺曉說：“如果可以不被罵呢？”

    劉歡一愣：“什么意思？名利雙收？”

    “丁三石那種開發(fā)游戲的思路，讓人玩命的氪金，傷錢包還傷肝，說實在的太傷人了，我覺得這是鬼道，你認可嗎？”

    劉歡想了想，說：“的確是鬼道。”

    “羅賓李開放的那種廣告競價模式，為了錢什么活都攬，各種開放盜版沒有下限，甚至嚴重違法的活兒都敢接。雖然很賺錢，但也是鬼道。”

    “確實。”

    “至于現(xiàn)在厲害的互聯(lián)網(wǎng)雙馬，小馬哥堆用戶數(shù)量，有用戶數(shù)量可以做一切，杰克馬做金融做支付。他們兩個如果做起來，在同領域基本就很難有人可以撼動他們。這種堆用戶，又不違法的做法，講究一個以力破巧，我稱呼為霸道，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用戶數(shù)量足夠了，的確可以平推一切，這是霸道沒錯。”

    “但還不是王道。”

    “什么是老大你心中的王道？”

    “微博就是王道，打破了新聞的壟斷。知乎也是王道，讓世界變得透明。嚴格來說杰克馬的做法也有一部分王道，讓商業(yè)成本降低，方便了客戶。我覺得谷歌的研究思路就是王道為主體，用科技讓時代進步……羅賓李一開始還是走谷歌路線，后來怕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劉歡沉默了一下，說：“但羅賓李都沒做成，最后還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我們可以從鬼道、霸道方面賺錢，推行王道。王道之所以是王道，并不是單純的推動進步，而是上得天心，下得民心，所以萬法不能加身。”

    劉歡是急匆匆而來，慢悠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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