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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你我才說的。”

    “嘿嘿。”

    “而且，能聽懂的公司里的人，我不能對他們說這類露怯的話，他們的信心全在我身上，我要是沒信心了，他們就做不成事了。如果是公司外的人，那就更不行了，不管是戰略還是戰術上的事，能不談就不談，08互聯網峰會上認真說話的人，現在基本全完了。”

    “還真是一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嘖嘖嘖，透明化的互聯網……”傅夢瑤嘖嘖兩聲，猶豫了一下，問，“原先是不是有一個和你約定好的，你們能互相幫助，能聽懂對方的話……的那個人？”

    雖說傅夢瑤比較笨，但再遲鈍的她，思考了這么些年，也該明白了馮嬌的存在是有某些意義的……

    唐覺曉一時語塞。

    傅夢瑤問：“你和馮大……馮小姐最后為什么沒走到一起？她應該是能夠聽懂你每句話的人吧？”

    何止是聽懂每句話，有時候唐覺曉覺得，自己似乎不用說得太明白，甚至不開口，馮嬌就已經明白了。這會兒雖說很久沒見面，馮嬌肯定懂他所思所想，他大概也明白一些馮嬌。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大概就是這意思吧。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

    回答當然不能這么回，唐覺曉說：“我可能只喜歡那種笨的呢？那種在我的說法和別人的說法有矛盾，又拿不了主意的時候，聽我的就成……太沒主見的，或者太有主見的，可能我都不喜歡呢？”

    傅夢瑤猶豫了一下：“其實，你可以……”

    唐覺曉心中一突。

    “你可以在車速非常快的時候，把手伸出窗外，張開手迎著風，感覺是一樣的，美國車少你可以這么干……”

    ？？？

    “你怎么知道的？”

    “起點看小說看到的。”

    “書名叫什么？”

    傅夢瑤這邊給唐覺曉打氣，唐覺曉又給傅爸打電話，傅爸聽出了唐覺曉的一些不安，哈哈一笑，說：“很多事看著很難，比如怎么樣在一群做工程的人里做到第一，你要是認真去想，有幾千幾萬個競爭者，那肯定就壓力大。然而你只想著戰勝某個原先實力最強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唐覺曉聽得心里暖暖的，原來事情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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