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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覺曉聽過一個故事，也不知道真假。

    著名的3Q大戰前，周說：“其實馬總你只要不想著什么都要，大家還是很愿意和你合作的，比如說你可以投資360和訊雷?！?

    小馬哥：“我覺得360和訊雷沒什么投資的價值?！?

    這種奇恥大辱，互聯網流氓起家的周不可能當沒聽到。

    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會兒直面小馬哥，感覺得出他在暗中觀察。

    唐覺曉不吃東西，也在觀察對方……

    忽然，唐覺曉說：“馬總，其實我們在很多年前就有過交流。”

    “嗯？很多年前？”

    “OICQ剛出現那會兒，還在撥號上網的年代，馬總你在網易BBS發了個帖子，推銷這個軟件。有個人進去注冊了，還和你聊了一會兒，馬總你有印象嗎？”

    沉默了一會兒，小馬哥：“你是Q號8的那個？”

    沒錯，是Q號8的，而不是8位數，只是后來唐覺曉忘了密碼。

    一看小馬哥記得，唐覺曉笑道：“沒錯！就是我??！那時候我還和你聊天來著！想想那好像是99年的事，眨眼就這么多年！”

    又是一陣沉默。

    “怎么了小馬哥？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你忘了當初的事了？”

    “當初什么事？”

    “我問你覺得這東西怎么樣，你怎么回的？”

    唐覺曉皺眉沉思，猶豫良久，才說：“和ICQ很像，但比之略簡陋……”

    “看來……那人果然是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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