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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覺曉一本正經解釋。

    伊萬，俄羅斯人，不過他對美國熟悉程度很高。

    稍加思考，伊萬說：“龍舟？這是不是你說的‘墳頭蹦迪’？”

    “是。”

    “雖然你的故事好像真有，風俗也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但水可載舟亦可賽艇這么無聊的話，我不認為能夠流傳幾千年，這是一個概率性很低的可能性。”伊萬也不客氣，直接拿了唐覺曉的春卷來吃。

    金黃色的面皮卷著粉絲、胡蘿卜絲……

    再加上韭菜豬肉餃，唐覺曉高中三年荒廢的廚藝，又被拾起來了！

    伊萬會吃唐覺曉做的菜，他也和唐覺曉分享他的酒，以及有一次分享過一罐魚子醬……

    能吃得起品牌魚子醬的人需要找人合租？

    伊萬是打著教訓一下美國佬的念頭來的，結果到的時候發現是中國人，敵意就沒有了。然后發現唐覺曉挺有趣的，干脆就合租了。

    “怎么樣，剛才你想的數學題，思考出一個中國人和猶太人共通的公式，想出來了沒有？”唐覺曉問。

    伊萬：“想出來了，都很聰明，善于思考，會賺錢……不過中國人不愛跳舞。”

    “這你可就說錯了，我們大叔大媽舞神滿大街都是。”

    伊萬被震住了，一臉震驚。

    吃過了早餐，唐覺曉今天有一節課是10點，伊萬和他是一起的，但8點半伊萬就出門了。

    “又去圖書館掃書？”

    “嗯，掃了發網站給我們國家的人看。美國上層階級真是陰險，技術型的書那么貴，別說外國人了，本國中產階級怕是都難讓孩子看幾本吧？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了，我寫幾段代碼。”

    中國的國情，英語太好反倒被罵崇洋媚外，廢除英語所有人都叫好，覺得這是國家有底氣的表現。

    那么，是哪群人依然很認真的學英語呢？

    話不可說盡。

    唐覺曉原先只是普通人，慢慢練出了神腦力，就開始感覺到格格不入了。

    來了斯坦福之后，碰到的每一個人，都是一般人眼里的學霸，思維模式天馬行空，唐覺曉就覺得融入得很舒服，就像是找到了同類。

    譬如這俄國佬伊萬，前些天看唐覺曉在翻小時候的照片，他在一群小學生合影里，準確找出了唐覺曉……

    其實唐覺曉變化挺大的！

    “數學其實不單單是數字、公式、計算，它是幫助我們了解世界的一門工具，就好比這照片吧，答案可以用簡單的乘法尋找，五官特征×穿著習慣×細微特征=標準答案。你的計算能力很強，但你的數學還有待加強。”

    唐覺曉輸給他的第一個項目是珠心算，這是個數學和機械方面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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