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了采集各種毒物,巫蠱也曾數次深入十萬大山之中。對于十萬大山的外圍,巫蠱說不上了如指掌,也算得上輕車熟路。 在歷城簡易地圖的指引下,巫蠱帶頭,領著牧徑路和鐘離權開始往十萬大山之中走去。 即便三人已經謹慎不已,但是還是沒有能夠躲過那些植被妖獸的偷襲。進入十萬大山才剛過千里的距離,殿后的鐘離權,便身處了險地。 “啊...”鐘離權的半個身子被一朵比人還高的花朵給吞了下去,鐘離權面色通紅的慘叫著,似乎在經歷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是‘鬼燈籠’!”巫蠱帶著幾分凝重的神色說道:“凡是被‘鬼燈籠’吞下去的生靈,會被‘鬼燈籠’花蕊分泌的液體吞噬,最后變成一灘尸水,成為‘鬼燈籠’的養料。” 牧徑路眉頭狠皺,瞇著雙眼看向所謂的‘鬼燈籠’,沉聲道:“巫蠱,殺了它!” 巫蠱自然明白牧徑路口中的它就是‘鬼燈籠’,巫蠱將牧徑路護在身后,有些褶皺的嘴唇微微張開,一個金蠶的幻影出現在了巫蠱的面前。 “煉蠱術!”巫蠱迅掐了兩個手印,低聲輕喝。幻影金蟬聞聲而動,飛快沖向了還在不停將鐘離權吞噬下去的‘鬼燈籠’。 幻影金蟬附著到鬼燈籠的表面之后,突然消失,轉眼變成了無數的如同螞蟻一樣的黑色的小蟲子。小蟲子一出現,在‘鬼燈籠’體表飛快爬了兩圈,然后紛紛栽進了‘鬼燈籠’的體表之下。 “嘎吱吱...”干癟的叫聲傳來,鬼燈籠那斗大的花朵突然張開,將鐘離權給吐了出來。吐出鐘離權之后,‘鬼燈籠’瘋狂的開始搖擺起來,似乎想要把鉆進自己身體里那奇怪的蟲子給甩出來。 可是不論‘鬼燈籠’如何狂舞,如何慘叫,黑色的蟲子似乎消失了一樣,怎么也看不見影子,反而是花朵中花蕊上的黏液被甩得漫天飛舞。 如此一來,鐘離權再次遭殃。漫天的黏液自然有少許落到了鐘離權的身上,黏液沾上鐘離權的身體之后,便出呲呲此地聲音,將鐘離權的衣服腐蝕,然后滲透到了鐘離權的皮膚之上。 仍舊是呲呲呲的不停的響聲,鐘離權的皮膚,也被黏液給腐蝕城一灘膿水。 “哼!”鐘離權似乎已經習慣了黏液對自己的俯視,只是皺眉輕哼,沒有如同最初那般,瘋狂的吼。 巫蠱伸手一抓,靈力涌出,憑空將鐘離權給提了起來,然后微微一頓,將鐘離權拉回了巫蠱的身前。 牧徑路向前跨步,右手一番,一個玉瓶出現在牧徑路手中。 “這是‘回春丹’,療傷奇藥。”牧徑路焦急的倒出一顆,遞給了鐘離權。鐘離權臉色青,額頭冷汗直流,但仍舊淡定的點了點頭,接過牧徑路手中的丹藥,仰頭便吞了下去。 鐘離權忍著劇痛,自己盤腿而立,開始打坐,恢復傷勢。 此時的‘鬼燈籠’,仍舊在揮舞,卻沒有了之前的狂暴。牧徑路能夠隱約感覺到,‘鬼燈籠’身上的生命氣息越來越弱。 大約過了半刻鐘的時間,‘鬼燈籠’終于停止了掙扎,斗大的花朵頹軟的垂了下來。 巫蠱雙手再掐印結,輕喝道:“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