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城主?” “豫州國內(nèi),修為到達(dá)黃階,可為城主。” 牧徑路臉色黑得和碳一樣,接過張邱的話繼續(xù)說道:“如此一來,每個出口至少都有數(shù)百筑基軍隊把守。運氣不好,砰上那個橙階中期的將軍也不無可能,甚至?xí)錾宵S階的城主!” 張邱沒有說,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牧徑路身旁的十來個散修和鼎方等人,面色慘白,神色慌亂。 “張大哥既然停下來,肯定有對策。” 牧徑路篤定的看著張邱,等待著張邱的回答。 張邱一去方才凝重的臉色,輕笑道:“牧兄弟果真不凡,年紀(jì)輕輕,便能如此鎮(zhèn)定,在下佩服。” 不等牧徑路客氣,張邱繼續(xù)說道:“之前在秘境之中,牧兄弟似乎幫了不少散修?” 牧徑路點點頭,立刻恍然。 “張大哥的意思是,小子我牽個頭,將大家聚攏起來,再沖下山去?” “理當(dāng)如此!”張邱自信說道:“散修雖然重利,不會輕易站隊,但是個個都是有恩必報之人。” “只要牧兄弟開頭帶頭,再加上如今局勢,一眾散修必然唯牧兄弟馬首是瞻。” “可是我?guī)瓦^的人,最多也就百來人,恐怕...” 張邱哈哈笑道:“牧兄弟不必?fù)?dān)心,我們可以滾雪球!” 滾雪球?牧徑路先是一愣,隨后恍然大悟。對呀,只要自己能聚集百來人,為讓自己利益不受損,其他人必然會加入自己,一同下山。 只要能夠聚集上千散修,即便對上黃階修士,打不過至少能跑不少吧。 牧徑路想了想,沉聲道:“只需聯(lián)絡(luò)各大派奪寶之時就下山的人。有舍有得,山上之人既然貪圖那一絲機緣,碰上禍端也是因果所至。” 張邱聞言,雙眼一亮。 好一個少年,取予之間果斷決絕。既有樂善好施的本性,也不會憐憫泛濫,當(dāng)?shù)靡粭n雄!張邱如此想著,不禁有多看了牧徑路兩眼,帶著深意輕笑起來。 張邱為人處世確實不錯,只花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將四周匆忙下山的數(shù)百散修聚集到了一起。 不少受過牧徑路恩惠之人,見到領(lǐng)頭人是牧徑路之后,更是信服,堅定的跟在牧徑路身后。 時不待我,牧徑路不敢再耽擱時間。要是等山上的各派黃階、青階大能也趕下山,即便他們數(shù)萬散修聚集在一起,恐怕一個也跑不掉。 數(shù)百散修跟隨在牧徑路身后,瘋狂運轉(zhuǎn)各自身法,飛快向山下掠去。 一路下來,自然又碰見不少有些遠(yuǎn)見先行離開的散修。仍舊是張邱出面,動之以理,緩緩擴大著牧徑路的隊伍。 將要抵達(dá)山底的山門之時,牧徑路帶領(lǐng)的隊伍已經(jīng)突破兩千之?dāng)?shù)。 兩千余的隊伍,自然少不了又與張邱一樣軍伍出生的修士。張邱便將不多的二十來人聚集起來,作為斥候,探尋山門情況。 “牧少俠,我們已經(jīng)探明,西山山門駐扎只有一百雍州將士。” 看著面前顯得輕松的散修,牧徑路眉頭卻越來越緊。 “大家別高興得太早,士兵越少,黃階城主出現(xiàn)在西山山門的幾率就越大!” 牧徑路沉聲提醒著,眉間的焦慮無法散開。 “山上各派修士還有多久到底?” 張邱面色同樣深沉,凝重道:“最多一炷香。” “要是繞道其他山門,需要多久?” “最近的山門,起碼要兩炷香!” 牧徑路面色再沉,焦慮的蹲下了身。 “路子哥,怎么辦啊,我們會不會被各大派擒住啊!”鼎方將手中大鼎狠狠砸到地上,聲音顫抖說道:“這鼎可好使了,要是被奪去了,得心疼死我。” 兩千多人,除了有七八十人受過牧徑路的恩情,勉強算的上有些關(guān)系,剩下兩千出頭的人,與牧徑路都是初次見面。別說名字,就是面貌牧徑路都分不清楚。 要是自己被抓住,不說與嬴扎的仇怨,只是自己身上的諸多仙器,自己都會被贏家的人宰了。仙器一旦祭念,宿主不死,是無法更換主人的。 牧徑路有信心用凌波微步的身法,在亂戰(zhàn)之中,帶著少數(shù)人逃離雍州國兵馬的圍堵。牧徑路有些想放棄與自己素不相識的散修,但是大多散修眼中閃爍著對自己的信任,讓牧徑路狠不下心來。 牧徑路抬起頭來,看了看兩千多人的目光,突然感覺肩頭有些沉重。 誰他媽說生死之間就不會圣母的?帶上他們可是必死之局,為何老子想不過來?牧徑路心中狠狠的咒罵著,思緒瘋狂轉(zhuǎn)了起來。 大多散修與牧徑路素不相識,更談不上了解牧徑路。 瞧見牧徑路在遲疑,不少散修眼神閃爍,開始為自己的后路打算。他們可是記得,牧徑路以四藏境,硬接黃階中期的修士全力一擊。 再加上不少人看見牧徑路在天塹道得到的不少寶物,肯定會有保命法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