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濮陽櫻很莽,但并非彪。 紙牌之所以能在青龍域坐穩第二戰組的位置,依靠的就是這種莽,這么多年來,地表每年的戰斗統計,紙牌永遠都是減員最快,戰斗最兇,最能打硬仗的戰組。 紙牌這兩個字聽上去很靈巧,給人一種很計謀的感覺,可真正的紙牌人,幾乎都是莽夫,就算看著不像莽夫,心里也肯定住著兇獸,只不過這兇獸不是白癡呆傻的兇獸。 底線在哪兒?哪條紅線不能踩?紙牌人清楚的很。 黑暗時代里,莽是勇夫,彪可就是傻瓜了。 所以,濮陽櫻最終只是點著江修樹的鼻子,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通,罵完之后盯著對方在選手欄中寫下寧多魚的姓名,然后便很自覺的轉過身,看向羅海:“事情我給你辦妥了,記好了,今天是你欠我的,這可是天大的人情,你就等著慢慢還吧。” …… …… 很早以前寧多魚就聽說過,水鳥湖很冷,因為暗河太多,怨氣太重。這里的冷既不拿大風的爪子撓你,也不拿干燥的語言罵你,她甚至都不用搭理你,她就待在你身邊,不說話,但是無處不在。 寧多魚這次算是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水鳥湖的冷。 身子骨的每一處仿佛都滲透著冷風,空氣里每一粒細細的水珠都像是水鳥湖落下的眼淚,掙不脫,甩不掉。 這里的空氣帶著一股子陰寒,悄悄地摸你的臉,透過你的肉,摩挲你的骨頭。 寧多魚冷得發抖。 想喊卻喊不出來,就連聲音都發不出。 冷著。 冷著。 就冷進了夢中,一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夢。 寧多魚從小到大很少做夢,幾乎不做夢,可自從得了黑科技系統,他的夢就多了起來,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越來越怪異。 夢里的世界有水滴,有鮮血,有荒漠,有星球,有銀河,有浩瀚無垠的宇宙,有熱血激昂的戰斗……有無數各種各樣的奇怪生命,全都是智慧生命,寧多魚發誓,他在電影中沒見過這般古怪的生物。夢走到的地方,血流成河,尸橫遍野,枯骨如山。 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