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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徐茫的話，楊小曼微微一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可是你說的！”

    徐茫眉頭一皺，感覺到事情有些不一樣，這女人似乎很自信的樣子，然而...牛已經被自己給吹了天，走是不可能走的，要么平安無事，要么被牛給砸死。

    現在看來十有八九，要被自己吹上天的牛給活活砸死。

    罷了，

    死就死了，生前好歹也算體面人。

    ...

    數學是徐茫這輩子最大的敵人，自從當年彎下腰后，就再也看不懂數學了...還有一點徐茫特別迷茫，為什么數學卷子上面都是數字，更加過分的是連希臘字母都有！

    和往常一樣，

    拿到卷子后寫好了姓名和班級，這是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儀式。

    這是什么？

    合集？

    這是一題他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的高端集合題，沒有一個數字，上面全是一堆看不懂的符號，然后就是兩個字母P和S。

    ABCD...

    徐茫正在命運的十字路口徘徊，一般來說選擇題的第一題都是白送，可是不然...這簡直就是白白送掉性命。

    A嗎？

    看著也不像啊！

    B？

    缺少一種吸引自己的感覺。

    D？

    莫得靈魂。

    徐茫最終選擇了C，沒有為什么，反正就是生死有命，對錯在天！

    一般來說，任何填空題都存在著一個規律，就是從選項長短中找出最有標志性的，比如最長的或最短的，但兩個長兩個短，那就選B，沒規律就選C。

    其實這個規律已經過時了。

    徐茫曾經是這個規律的堅信者，還拿到過不錯的分數，直到出題老師學會了反套路...他們按照這個規律，反著進行出題，甚至會出現五連A。

    除去學霸這樣的級別，學民和學渣遇到五連相同的選項，他們首先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在這樣強烈的暗示下，他們會被迫做出修改，以達到選項的最終平衡。

    此時的徐茫蒙完選擇題，來到了填空題，數學填空題和其他科目填空題不同，別的只需要記憶力即可，可在這里...函數圖像、圓錐曲線、函數與導數等等，每一種題型讓徐茫有窒息的體驗。

    徐茫已經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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