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能與道無涯齊名之人,梵般若又豈會有人小看? 這梵如來似乎身體不佳,說上幾句話便要喘上幾聲,道:“凌宗主請息怒,你這一去,若是用強,可是有挑唆大乾與大夏邦交之舉,若是因此引的兩國大戰,到時候百姓生靈涂炭,豈不成了極大一樁罪孽?還望凌宗主三思!” “就是就是,凌宗主何必動怒,還是聽梵禪主的話,把脖子縮起來為好!” 有人在旁邊叫道。 但話里的意思……卻分明,是借著梵如來的口氣,說梵如來嘲笑凌天縱是縮頭烏龜。 凌天縱頓時勃然大怒,回過頭去,正看到修誠,忍不住一怔,怒氣竟然詭異的平息了下去,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凌天縱表現不對,修誠一想,頓時醒悟過來,臉上急忙浮現些微示好笑容,歉然道:“哎呀哎呀,你看我這腦子,一聽梵禪主說話,感覺耳邊就是梵音陣陣,連心都跟著這陣梵音走了,不知不覺的就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看來,梵禪主的醒世佛音,又有長足的進步了。” 這是直接把帽子扣到了梵般若的身上。 樊般若長長嘆息了一聲……不去看修誠,亦不做辯解。 梵天禪院與陰陽道宗一佛一道,素來不睦,但道無涯與自己從來都是明面上一派和睦,只是話語里帶刺,勾心斗角幾句,畢竟不睦歸不睦,大家都是拖家帶口的,自然鬧不到更大。 戰斗也是不可能戰斗的…… 輸了的話,宗門的聲譽就先掉了一半,他們兩人誰也承受不起失敗的代價。 可想不到這個新任的道主,臉皮當真是厚到沒邊,當著面謾罵不說,更舔著臉睜眼說瞎話,簡直……挑釁一般,好像生怕自己不應戰。 梵般若感覺,很可能只要自己回上幾句,這個新道主立即就敢毫不猶豫的挑戰自己,至于勝負,人家是渾然不放在心上的。 唉…… 這就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吧,如今面對這個臉皮厚如城墻的修誠,恐怕必須得自己的三藏師弟才能與之抗衡了吧。 雖然斗爭了一輩子,但梵般若突然無比懷念起了那個老對手道無涯來,甚至于,有了幾分欽佩之感……你怎么就敢把這個位置讓給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我就不敢把梵天禪院的禪主位置讓給三藏,我怕他會賭博賭上癮了,直接把禪院給賣掉。 可惜,因為害怕這老貨會開罪太多人,所以把他困足在了梵天禪院之內,現在看來,若是以后再有這種集合式的行動,必須得叫上他才行啊,不然,打嘴仗,老和尚我委實干不過這個修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