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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蓉眨眨眼。

    “你要說什么，還不快說。”

    “表舅舅，你讓我緩一會，我哭的太厲害了，一時間，忘記了要解釋什么了。”

    蘇卿諭：“……”

    李清蓉也憂郁，她也不想這樣開口啊，但問題是，她壓根沒想好要怎么解釋，再加上干嚎嚎的有點狠，把腦子里的記憶都給嚎空了，現在還有點懵逼。

    原來哭喪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當年府內老人過世，她看到花銀子請來哭喪人哭，還覺得這么哭挺容易的呢，想著銀子給她其實也挺好的。

    沒想到是這么痛苦的事情。

    也不知道蘇卿諭若是知道李清蓉這會腦子里的想法，還會不會給李清蓉解釋的機會。

    屋內安靜了一會。

    蘇卿諭等了一會，不見李清蓉開口，便再次開口：“想起來要怎么解釋了嗎？”

    打算就這么借著忘記事情，將眼前這事情磨過去的李清蓉：“……”

    蘇卿諭為什么就擁有如此堅忍不拔，追求真理的精神，就不能看在她是小姑娘的份上，忘記掉嗎？

    “李清蓉。”

    “在。”

    “再不說，我可就走了。”

    李清蓉眨眨眼，又眨眨眼：“表舅舅，我能說剛剛發生的一切，包括我哭，其實都是您的幻覺嗎？”

    蘇卿諭：“……”

    “表舅舅，我逗您玩的，我怎么可能用這個當解釋呢。”李清蓉趕忙再次開口：“其實，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想過會是您跟來買藥材，我想著，是陳達跟過來買藥材呢。”

    蘇卿諭看向李清蓉：“所以，你剛剛對我說的，就算是說你自己不正常也不會說我不正常是假的，你確實對黃善堂說我精神不正常了？”

    李清蓉：“……”

    李清蓉眨眨眼。

    蘇卿諭的記性為什么這么好，她都把自己繞暈了，這幾個重點的地方，蘇卿諭為什么都記得清清楚楚，還能瞬間提煉的這么明白。

    這直指中心的話，讓她怎么回答。

    感覺認了是完球，不認也是完球，就不能給她個機會，讓她繼續好好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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