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孔融之死 上-《漢末昂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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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大笑,楊修將陳登前事說了出來,頓時席間氣氛歡快起來。
“嗷嗚!”
曹昂一怔,看著大貓一臉渴望的看著他手中的魚湯,不由得大笑,莫非貓科動物都愛吃魚?
曹昂便將魚湯放在大貓臉前,大貓頓時迎來了陳登羨慕的目光。
幸虧其中只放了一點鹽,幾乎沒有咸味,不然曹昂真不敢讓大貓喝。
陸陸續續的上菜,眾人便開始飲酒說話,其中陳登、楊修對司馬孚多有考教,司馬孚雖應付二人有些吃力,但還是贏得了二人的認可,如今司馬孚在二人心中最起碼搏得一個學識不差的評價。
酒至半酣,曹昂笑道:“叔達,吾知汝通讀法家經義,今有一事,汝可愿為之?”
司馬孚忙拱手道:“請公子賜教。”
曹昂道:“今徐州各縣縣令于刑獄之事不專,吾唯恐有疏,因此特編寫一書以助眾人明了,然其中道理著實晦澀,眾人雖習之,卻不明其原理,只是生搬硬套,此卻成吾心中之憂也。”
司馬孚心下歡喜,忙拱手道:“司馬孚多讀法、史,卻從未主政,若公子托吾政務,吾尚要推脫一番,然若為此事,司馬孚定竭盡全力以助公子。”
曹昂笑道:“叔達乃是實誠人,元龍、德祖亦是從不通政務到精熟一州之事,莫要妄自菲薄,但憑汝有此心,便能成事,自明日起,汝便至官署之中隨吾熟悉法例,學著如何處理政務,吾相信,不過月余,汝便能勝任此事。”
司馬孚喜出望外,還能跟在公子身邊做些文書之事,當真是極好的學習之機也,忙拜謝曹昂。
曹昂端起輕薄的漆器,“共飲。”
“共飲!”
眾人盡興方歸。
卻說孔融入青州,持著蓋了漢帝印璽的圣旨至青州州府之中,替換了鐘繇,待于禁與青州大小官吏與孔融共宴見過一面之后便各行各事。
青州又遭受了一波戰火,損失不小,孔融只好到各地安撫民生,將青州府庫中的家底都掏出來賑災,幸而鐘繇善后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他就是微微調整了一番,即便是這樣,還費了他不少勁兒。
孔融不由得長嘆了一聲:“吾不如鐘繇也!”
孰不知,他孔融的動向,被校事府的衛士,從青州一點點的傳到徐州曹昂的幾案上。
孔融有一弟子并忘年交,名喚禰衡,字正平,頗有才名,聞說孔融如今乃做了青州刺史,主政一方,特來尋之。
一日,孔融安坐官署之中,只聽有人在門外大喊:“吾師孔文舉安在?”
孔融聽到此聲大喜,小跑出了官署,“可是彌正平當面?”
禰衡大笑,“舍吾其誰?”
孔融攜手與禰衡共入官署之中,“正平因何至青州?”
禰衡笑道:“聞說汝做了青州牧,特來求個官職以謀生活。”
孔融苦笑,知道禰衡這是在跟他開玩笑,但還是倒了倒苦水,“此中水深,正平還是莫要參與為好。”
禰衡本是玩笑話,聽的孔融這話,不由得奇道:“莫非其中還有不為人知之因由?”
孔融長嘆一聲,“吾自詡文才不遜于人,至青州之前吾亦是認為吾遠勝鐘繇多矣,且遼東軍來攻之時,吾可比鐘繇做的更好,然入青州后方知,吾所思所想,不過紙上談兵,差之甚遠!”
禰衡當面,孔融狠狠的吐了吐苦水,將這些日子積攢下來的苦悶皆說與禰衡聽。
“既汝難以勝任,因何……”
孔融擺了擺手,看了看遠處的天空,“漢室衰微,吾如何能坐視?掌一州之權,好歹增幾分聲勢。”
禰衡冷笑,“孔文舉,汝不識命數也!”
孔融愕然,“正平因何有此言?”
禰衡冷笑:“汝所掌之權,孰與汝?”
“自然是當今陛下!”
“汝思之再言,與吾莫非還言些虛話?”
孔融默然,良久道:“曹操也。”
禰衡又道:“汝才不及鐘繇,強攬此事,嫌命長乎?欲死乎?若他日異動,不僅汝所重權柄為曹操輕易所奪,便是汝項上人頭,亦難保也!”
孔融悚然而驚。
禰衡觀孔融面色,以為孔融醒悟,“悔之未晚也,汝數日后便上奏,言說青州民力凋敝,汝之才不足以為恢復民力,使民富州足,請派良才來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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