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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質。”

    聊天群的聲音很平靜，回答也非常短暫。

    只是這區區兩個字，卻讓李昊不禁陷入了沉思。

    本質！

    難道自己感受到的那股磅礴偉大的力量，就是聊天群的本質？

    李昊沉默幾秒，道：“你對銘煙薇世界的主神空間怎么看？”

    “可回收。”

    李昊瞳孔緊縮，心臟一緊。

    系統，回收！

    主神空間，回收！

    回收這個詞，可是非常微妙，也是非常玄妙的啊。

    只是聊天群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李昊也沒有進一步詢問的意思。聊天群太神秘，也太不可思議。

    李昊經過短暫的沉默，道：“我之前看到的景象的是什么？”

    “諸天萬界，無盡宇宙。”

    聊天群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短暫，也一如既往的簡單。

    李昊沉吟片刻，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好奇，忍不住問道：“我為什么會看到你的本質，難道是因為融合了空間祖巫精血的緣故？”

    “因為你是群主。”

    李昊滿臉愕然，有些反應過來。

    因為，群主嗎？

    他有些哭笑不得，還有些無語。

    李昊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實力大幅度提升，又獲得了空間本源的力量，所以才會機緣巧合地看到聊天群的本質。但此時聽到聊天群的回答，他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不過聊天群的回答，也讓李昊心中生出了異樣。

    因為他是群主，所以能夠看到聊天群的本質！

    這件事看似簡單，卻又不簡單。

    聊天群超越了諸天萬界，不說它擁有的力量有多強大，至少其本質已經超越了這個概念。而現在，聊天群因為自己是群主，因而讓自己看到了本質。

    那是否說明，群主對聊天群的重要性，可能遠超自己以前的想象？

    在李昊原本的猜測中，群主對聊天群應該是類似于使用者，不過是眾多使用者比較幸運的一個。但是現在，李昊突然發現群主對聊天群的作用，可能遠不是那么簡單。

    李昊道：“回收主神空間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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