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而作為領(lǐng)頭人的小夜子則輕身上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捅破紙門,利用這小小的縫隙往室內(nèi)看去。 一秒兩秒,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在外面的人越發(fā)興致高漲起來,覺得這一次怕是有戲。然而小夜子卻氣勢洶洶地拉開了紙門。 這和之前說好的有些不一樣,于是悄悄湊上前去觀望,只見飛白一個人邋遢地霸占了兩個人的床鋪,而鈴則高舉著獅子王跳著繼承儀式上的劍舞。 活了這么百來年,小夜子還真是第一次看到起個床都能搞這么詭異的。 “你倆在干什么呢?!” 橫躺在兩個床鋪中間的飛白先是被祖母的吼聲嚇了一跳,趕忙坐起身卻不料剛好逆著光看見鈴揮刀劈斬又嚇一跳,用力過猛栽了個跟頭摔倒在床上。 這一摔不但面部和床來了個大碰撞,當(dāng)做睡衣的浴衣腰帶也散開來,露出了肩部和鎖骨,白皙的皮膚上散落著黑色的發(fā)絲,在陽光下晶瑩柔美。 “呀~!” 偷看的女仆們笑鬧著四散逃開了,只剩下小夜子和名櫛一臉難以言喻地看著房間內(nèi)的場面。 看不下去的名櫛上前一把抓住了鈴的手腕,手上傳來的巨力差點把她帶著摔個跟頭。 “你這是在干嘛?” 在看到小夜子進入屋內(nèi)以及飛白醒來的時候,鈴就已經(jīng)打算結(jié)束劍舞了,被母親阻止之后剛好就順便收刀入鞘,然后才回答了母親的問題。 “我在替殿下護法?!? 因為鈴是護法神,以職務(wù)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可是就算是護法神,晚上也有晚上該做的事情吧? 看著女兒清澈堅定的目光,名櫛覺得女兒要成為.小.妾……不對、成為側(cè).室.的道路還很漫長啊,這里果然還是需要有.成.熟.魅.力的女性來好生指導(dǎo)才行。 等到名櫛以教育為名將女兒帶走,小夜子長長的吸了口煙然后呼出,對著還處于懵圈狀態(tài)沒搞懂發(fā)生了什么的孫子吐出了兩個字。 “慫包?!?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知道自己被人小瞧了,飛白拉緊松開的腰帶,一點也不示弱地朝祖母瞪了回去。 “大清早你是來吵架的嗎?老太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