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碧蕊姑娘一時間又是窘迫又是傷心,絞緊了手中的一張帕子,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她一臉凄惶地看著冉修辰,顫抖著聲音問他,“難道只做個擋箭牌,冉大人都不愿要我嗎?” “我不需要什么擋箭牌。”冉修辰緩緩道。 是不需要擋箭牌,還是只是不需要自己來做這個擋箭牌? 那邊翰林院的幾個人看得正在興頭上,卻被欒靜宜卻拉走了,“好了,別看了,我們走吧。” 其他幾人以為欒靜宜這是慫了,便怒其不爭地道:“你怕什么?左右是他們理虧,是他們對你不住,就算是正面對上了,也只有他們夾著尾巴逃跑的份兒,你大可不必怕他們。” “我不是怕……”欒靜宜心里亂糟糟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將這幾位同僚一個一個地拉走了。 等到離開冉修辰和碧蕊姑娘一段距離之后,欒靜宜稍稍理清了些思緒,方開口對另外幾個翰林院的同僚道:“其實冉大人和碧蕊姑娘也沒什么錯。我跟碧蕊姑娘……前些日子已經(jīng)鬧掰了,說好了以后彼此江水不犯河水,如今她和冉大人見面也是正常的。” 本來就是他們兩個認識在先,自己不過是借碧蕊姑娘幫一個忙而已,碧蕊姑娘本來喜歡的就是冉大人,沒得因為幫自己一個忙,就讓他們兩個挨罵。 冉大人和碧蕊姑娘本來就是舊識,兩個人私底下見面也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椋羰且驗樽约海屓酱笕吮缓擦衷旱娜嗽谒降紫虑撇黄穑遣耪媸亲约旱淖镞^了。 可其他人見欒靜宜一臉失落的樣子,不像是豁達看待此事,完全無心結(jié)的樣子。 出于安慰之情也好,出于打抱不平的氣憤也罷,其他人均是憤憤道:“就算如此,冉大人這事兒做得也忒不地道,他明知道你跟碧蕊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你又是他的屬下,哪有他這樣做事的,這不是明擺著給你難堪嗎?” 欒靜宜忙替冉修辰辯解道:“冉大人哪里是那種故意給人難堪的人,他也許只是……只是湊巧了,畢竟感情這種事情也說不準的不是嗎?” “我說程翌,平常看你挺有魄力的啊,怎么如今碰到了這種事情,卻這么畏畏縮縮了?就算冉大人你的上官又如何,他這么做就是不道義,有失體面,就算當面指責他,他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你怎么還處處幫他說話?” “我也不是處處幫他說話。冉大人在翰林院這么久了,他是什么人你們還不清楚嗎?哪里是那種會挖人墻角的人。再說了,我跟碧蕊姑娘已經(jīng)一拍兩散,他和碧蕊姑娘來往也不算很過分。” 其他幾個人聽了俱是搖頭嘆氣,頗有些‘哀其不幸,怒氣不爭’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