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欒靜宜和歡顏對視一眼,然后在她的手心上寫下了一個‘五’字。 歡顏點了點頭,“我和謝安瀾也是這么猜測的,不過也只是猜測而已,并沒有什么證據。” 范正奇身為一個紈绔子弟,身上有許多惡習,據謝安瀾所說,正是因為他身上惡習太多,眼見著難成大器,他父親才將他送出京城去歷練。 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平日里都不將人放在眼里,若是得罪了什么人也正常。但是他剛回京城,就算有什么人想要報復他,恐怕還來不及準備。 再說了,要設下這個圈套,還必須要提前知道他假裝受傷的事情,除了宮里的人,和他家里的人,旁人恐怕也不容易得知這件事。 算來算去,也只有三皇子的死對頭五皇子最有可能做這件事,而且在這件事里,他也的確是最大的受益者。 榮國公是三皇子背后最大的勢力,如今他兒子被關進了刑部大牢,欺君之罪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而榮國公本人此時也在刑部大牢之中,就算皇上最后法外開恩,不治他欺君之罪,這包庇之罪也是免不了的。 榮國公府這下算是完了,榮國公府衰落之后,三皇子手中的勢力就會散掉一大半,這樣一來,最后的贏家自然就是三皇子的死對頭五皇子了。 “其實這件事并不難安排,他知道,謝安瀾在得知上午在宮里發生的事情之后,肯定會去榮國公府找范正奇算賬。而恰好范正奇這個人貪酒又好色,只要稍加手段將范正奇給引去天香樓就行了。到時候安瀾去了榮國公府找不見范正奇的人,肯定就想到怎么回事兒了……那人是把我還有謝安瀾都一并給算計進去了。” 歡顏內心一陣嫌惡,她當然十分厭惡范正奇這樣的人,可在背后處心積慮將自己和謝安瀾一并算計進來的人,也令她感覺十分不舒服,沒有人喜歡被人莫名其妙下了圈套。 欒靜宜來了大順這么久,雖然只是身在翰林院,但官場上的事情,她如今大約也明白了一些,聽罷歡顏的話之后,她嘖嘖搖頭,“這五皇子果真是好計謀,簡直是一箭雙雕。既打擊了三皇子,又徹底挑撥了定安王府和三皇子之間的關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眼下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在爭取讓定安王府站在他們各自的那邊吧。而這件事一出,定安王府跟三皇子就算是結了仇,絕對不可能站到他的那一邊去了。” 眾所周知,太子性情陰晴不定,跟皇上屢有沖突,而且這么多年來,他本人在朝中并無建樹,整日在東宮里只寄情于筆墨畫卷。雖然如今他還占著一個太子的名頭,但是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這個太子之位,他早晚都是要讓出來的,他根本就適合做未來的一國之君。 而除了太子之外,眼下朝中最有實力的便屬三皇子和五皇子了,三皇子如今遭受重創,又跟定安王府結了怨…… 歡顏悠閑地咬了一口點心,“他謀劃得是挺好,可他太低估謝安瀾了,不管這件事跟五皇子有沒有關系,謝安瀾都不會站到他那邊去的。而若是證實了這件事真的是五皇子設的圈套,謝安瀾也絕不會跟他善罷甘休。” 謝安瀾可不是一個能容忍被別人利用之人。而眼下,謝安瀾正是在刑部大牢之中。 謝安瀾從刑部大牢回來的時候,欒靜宜已經離開了。 “問到什么線索了嗎?”歡顏抬眸看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