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為民揍人-《啟稟攝政王:侯爺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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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
形容的好逼真。
兩人從茶樓打到街上,這時,遠處行來一輛馬車,沉穩,低調,趕車的年輕人鐵骨錚錚,一看就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他不慌不忙的勒緊韁繩,讓馬兒停在路中央,只等前面兩人打夠了再走。
曹致遠在葉榮的劍下茍延殘喘的好生費力,沒一會兒便跟過街老鼠似的到處躲藏,看見車轅上坐著的副將,曹致遠眼前一亮,高聲喊起來:“表皇叔!”
曾靖回頭低聲道:“啟稟攝政王,是長公主家的?!?
曹致遠跌跌爬爬的跑到馬車跟前:“皇叔救我?!?
倏地,一股涼風從頭皮擦過,好像頭頂的冠子被打掉了,他伸手試探,摸到的卻是一片光禿禿的頭皮,曹致遠瞬間嘴巴張的老大……
過剩的劍氣沒來得及收住,順勢打在馬車上,眼看就要翻車了,車轅上的曾靖迅速下車,以拳化掌,朝車廂側壁擊了一下。
騰空的車輪安然落地,曾靖松了一口氣,剛準備問責,卻發現那個揮劍的小公子早已不知去向。
“屬下該死,讓攝政王受驚!”曾靖抱拳請罪。
“無礙?!避嚭煾?,傳出一道波瀾不驚的低沉嗓音。
曹致遠捂著被削掉一塊的頭皮,開始惡人先告狀:“皇叔,剛才驚了您的是永安候府的葉榮。”
曾靖看也不看他,跳上馬車,揚起馬鞭:“駕……”
吱吱吱……車轍轉動,載著當今攝政王緩緩離去。
……
公主府里,長公主聽完兒子的描述,氣得臉都青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那個災星竟敢削去了你的頭發!”
長公主素日都端著貴族應有的架子,像今天這樣潑婦似的罵人,曹致遠還是頭一回見。
“沒錯,孩兒一見到他就倒霉。”
長公主陰陽怪氣哼了一聲:“他娘是個下賤胚子,能生出什么好貨來?!?
永安候葉橫波年輕時不知奪走了多少少女芳心,就連當朝長公主也難逃那雙深邃的眼眸,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放著金枝玉葉不要,偏偏娶了個江湖女子。
曹致遠沒聽出長公主語氣里的怨妒,他哭喪著臉道:“今日若不是皇叔在,恐怕您就見不著孩兒了。”
韓硯是曾祖皇帝第九子,先帝的親兄弟,與長公主也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弟,依照輩分,確實要稱一聲表皇叔。
“攝政王當時沒有問責?”長公主覺得奇怪。
“他跑的快沒被逮住,不過我已經告訴表皇叔,就是葉榮干的?!?
長公主又瞪了他一眼:“蠢東西,你告訴攝政王這個,他心里會怎么想你?背后告狀的陰險之徒……”
曹致遠脊背一涼,怪不得皇叔對自己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母親,那怎么辦?皇叔會不會因這事討厭我?”
長公主長吁道:“打斷骨頭連著筋,攝政王位高權重,也不至于跟你一個晚輩計較這些,讓他知道也好,省的再旁敲側擊的告訴他了。這事兒你別聲張,誰問都說是你自己的錯,知道嗎?”
曹致遠不滿:“憑什么?”
“就憑他是永安候,而你卻只是世子?!?
永安候死的太早,葉榮年紀輕輕就繼承了爵位,在一眾世家子弟當中,屬葉榮的位分最高,別人再怎么有理,都是以下犯上的重罪。
突然被長公主這么一解釋,陡然茅塞頓開:“怪不得今天打我跟孫子似的。”
長公主不慌不忙道:“放心,娘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
入夜,酒足飯飽的小侯爺打道回府,他沒敢從正門走,而是借著夜色從墻頭翻回去。
誰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呵呵,冦叔,這么晚還沒睡啊?”葉榮剛落地,就被人堵在墻根處,被逮了個現行,以干笑化解尷尬的氣氛。
雖說永安候府他最大,但掌管府里生殺大權的竟是一個管家。
管家年齡四十歲左右,面龐森冷,眼底無光,絲毫沒有一個管家該有的慈祥。
葉榮挫敗的耷拉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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