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哼,諒她也不敢對杏子動手。”林天寶張狂的哼了哼。 當(dāng)想到帝王綠在自己手里化成了粉末,反應(yīng)過來的林天寶表情陡然一變,猛地一腳向著床邊的彭永盛踹了過去,“姓彭的,你竟然敢忽悠老子!” 林天寶蹭一下跳下床,不解恨之下,對著彭永盛又連續(xù)踹了好幾腳,好在沒穿鞋力度不算大。 挨踢的彭永盛苦著臉,一臉糾結(jié)的解釋,“林少,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騙你啊,那塊毛料真的有帝王綠!” 百源集團(tuán)的黃總找到了彭永盛,想要弄一塊帝王綠的毛料,帝王綠翡翠可遇不可求,更別說毛料了,誰有帝王綠的毛料不自己解石還拿出來賣!又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林少,黃總要找帝王綠的毛料是為了巴結(jié)上京蔣家的的一位少爺,這位蔣少喜歡賭石,可運氣似乎不好,黃總就想弄一塊毛料,到時候切出帝王綠了,那什么事都好辦了。” 之前對賭時,方棠他們都在,彭永盛沒機(jī)會對林天寶解釋,這會倒是將事情始末說清楚了,“只要找到毛料,黃總額外給我五百萬的辛苦費,林少爺,你看看我都曬黑了一圈,就是為了找毛料。” 彭永盛帶著幾個精通賭石的大師,專門往幾個礦區(qū)去找,三個多月的時間,彭永盛一行人切開了上千塊的毛料,可惜還是沒找到,買毛料都花了上千萬了。 最后還是黃總送來了一塊帝王綠,讓彭永盛想辦法造個假,弄個皮殼出來,能以假亂真就行。 賭石造假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彭永盛手底下就有造假的人,他倉庫里堆的毛料,有一些品相好的,其實就是造假弄出來的。 彭永盛又花了半個多月才弄出這塊含有黑烏沙的帝王綠毛料。 “林少,要不是黃總說那位蔣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蔣家老爺子,被關(guān)禁閉了,讓我將帝王綠給拍賣出去,我也不會拿過來啊。” 解釋完之后,彭永盛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塊帝王綠要拍賣價格絕對不低于五千萬。 剛好林天寶需要一塊極品翡翠,彭永盛就將毛料拿過來用了,等山田-杏子贏了之后,這塊帝王綠又回到了彭永盛手里。 到時候?qū)⒂朗⒂袷昵谐龅弁蹙G的消息,和拍賣的消息一起放出去,不但能讓店里的生意火爆,所有毛料搶購而空。 帝王綠翡翠也能拍出高價來,誰知道被林天寶一摔就摔成了渣。 “那帝王綠真不是你造假弄出來的?”林天寶懷疑的看著彭永盛。如果真的是毛料里開出來的翡翠,或許真的像方棠解釋的那樣,內(nèi)里已經(jīng)損壞了,所以一摔就碎成了粉末。 但這塊帝王綠如果是真的,以翡翠的硬度怎么可能被摔成粉末!想到這里,林天寶再次瞇著眼盯著彭永盛,陰森森的開口:“這個帝王綠翡翠有問題,我是不會賠償?shù)摹!? 聽到這話,彭永盛腦子嗡了一下,臉上血色盡褪,這帝王綠翡翠是黃總送過來的,買來時花了五千萬,因為只有橘子大小,做不成手鐲,所以價格并不算很貴。 黃總也說了,只要拍到了五千五百萬就可以了,如果價格更高,那多出來的錢就算是彭永盛的辛苦費。 “你他媽的用一塊假帝王綠害得杏子輸?shù)袅巳齻€億,老子沒讓你賠錢,你還敢嘰嘰歪歪!”林天寶怒容滿面的嗤了一聲,穿好鞋之后直接推開呆愣的彭永盛大步往外面走了去,速度極快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分隔線! 方棠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弋州博物館,將唐三彩執(zhí)壺和侍女俑修復(fù)之后,方棠也要回長源開始修復(fù)西街口的古建筑。 下了車,方棠對著駕駛位的邋遢大叔開口:“常大哥,你先回去,下午再過來接我。” “中午我接你出去吃飯。”邋遢大叔可不敢讓方棠吃工作餐,要是boss任務(wù)歸來,看到小棠瘦了,邋遢大叔想想就后背發(fā)冷。 “不用,常大哥,我就在博物館吃。”方棠這話一說完,對上邋遢大叔無比懷疑的目光,方棠尷尬的笑了笑,一工作起來,方棠能不能記得吃飯都不一定, 可出去吃飯一來一回折騰一下就得一兩個小時,在方棠看來太浪費時間。 “中午我給你送飯過來,你進(jìn)去忙吧。”邋遢大叔拍板決定了,他還得處理山田-杏子的事,否則邋遢大叔就留在這里等方棠了。 艾詩怡臉色蒼白,眼下是一圈灰黑色,眼睛里充斥著紅血絲,頭發(fā)也只是隨意的扎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疲憊又落魄。 原本艾詩怡還想用肚子里的孩子讓武大發(fā)心軟,誰知道被方棠和山田-杏子的對賭給刺激到了,武大哥直接關(guān)了店門,將店里幾百塊毛料都解開了。 方棠能在一塊毛料里開出玻璃種和冰種,山田-杏子開出了高冰種,武大發(fā)也不求能開出這樣高檔的翡翠,只要能開出中檔翡翠,他就賺了。 誰知道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能被嗆死,武大發(fā)將店里幾百塊毛料都給切了,就切出了八塊翡翠,而且還都是最低檔的翡翠,連個手鐲都切不出來,最多就是弄點戒面和掛墜。 八塊低檔翡翠加起來不到十萬的價格,可幾百塊普通的毛料進(jìn)價就有五十多萬,店里還有十來塊鎮(zhèn)店之寶的毛料,品相好,最低的一塊五萬,最高的一塊價格一百多萬,所以武大發(fā)一下子虧損了兩百多萬。 被遷怒的艾詩怡直接被武大發(fā)掃地出門了,想到武大發(fā)虧了兩百多萬,艾詩怡擔(dān)心他將房子還有她的那些珠寶首飾和一輛車都拿走了,所以艾詩怡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帶著自己的東匆匆離開了。 “方棠!”等在博物館門口,艾詩怡一抬頭就看到方棠走了過來,臉色變得更為難看,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會這么狼狽! 再想到昨天對賭的結(jié)果,拋開幾塊開出來的中高檔翡翠不說,方棠還贏了三個億,艾詩怡嫉妒的紅了眼,恨不能這三個億都?xì)w自己。 方棠也沒想到在這里遇到艾詩怡,漠然的收回目光,越過艾詩怡往里面走。 “等一下!”艾詩怡猛地開口,伸手想要拉住方棠,卻被她動作敏銳的避開了。 看出艾詩怡眼中怨恨和嫉妒之色,方棠冷聲開口:“什么事?” “你害的我被拋棄,我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爸爸,只能在單親家庭里長大,方棠,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孩子沒有對不起你,他是無辜的,午夜夢回,你難道不會遭受良心的譴責(zé)嗎?”艾詩怡一字一字如同杜鵑泣血,透著濃郁的悲切和感傷。 在經(jīng)歷了給方棠下跪之后,艾詩怡知道方棠是鐵石心軟,所以她不會再求方棠,說這番話不過是為了讓方棠心里留下一道陰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