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噗嗤!” 山本沒有言語,快步走到了另一人身后,手起刀入,又是干凈利落的刺入脖頸。 “怕什么,被抓住了最多就是在監獄中蹲個幾年,殺一兩個人而已,判不了死刑,態度良好中年就能出來。” “但要是成了,我們就能拿著錢去外國,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山本抽出刀,猙獰的臉看向旁邊的夜夜子與經紀人。 “那我們這樣的爛人就直接翻身了。” 地上的尸體瞪著眼睛,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亡命徒敢下殺手,這怎么可能,這不符合常理。 撲通撲通。 猛烈的心臟跳動聲盈滿了逼仄空間,夜夜子的腦袋成為了一團漿糊。 本來不該是開開心心的去東京,最多就是不小心把晶石忘在秋田,只是旅途路上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為什么一件快樂的事情會變成這樣? “死……死人了……” 就在她要放聲大叫的時候,旁邊的‘地質學家’直接捂住了夜夜子的嘴巴:“行!山本,我們這次就拼了……那個家伙要跑,追過去!” “別讓他抱著晶石跑了!” “嗚嗚嗚!!!” 粗糙大手力度之大,是擺明了要把夜夜子當場捂殺。 “知道了。” 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山本奔向經紀人,握著刀的他殺意滿滿,猶如高大的屠夫。 “瑪德。” 經紀人大罵一聲,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些為了錢的家伙真是瘋了,幸好他還有后手,工具車就停在巷子后。 抱著二三公斤的晶石,經紀人的運動稍微受到影響,而身后的山本可是亡命徒,曾經也混過極道當過打手,身體素質比經紀人強出一截。 受到骨女事件的影響,東京和周邊的極道組織都遭到了清洗,大部成員被裁撤,到社會上重新尋找就業崗位,可惜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前社團成員,哪能輕松的找到正當合法的工作。 要么是去倉庫當庫管,要么就是在加油站這些地方打工,要多悲催就多悲催,當社團成員的時候雖然錢不多,但是身上紋身一亮,再報上自己在某某組織中,立馬就會讓普通人戰戰兢兢,從而得到精神上的喜悅。 “想跑?” 看到經紀人的手已經快碰到車門,山本冷笑一聲,身上又掏出了刀具對著經紀人扔去。 “嗖!” 刀具準頭不太好,需要偏移個半米才能擊中經紀人,但這樣瞄準著地球而去的飛刀還是讓經濟人驚遲了一兩秒,緊隨其后的山本雙臂前伸,狠戾的殺向前方。 “噹!” 刀尖擊中車門,哧哧的劃出長長裂痕,要是劃中經紀人的要害,就又是一條人命。 但這一下也擦著肩膀的骨頭而過,勾連出鮮血和些許碎骨,傷口觸目驚心。 “啊!” 經紀人慘叫一聲,手中的晶石背包掉在地上咯噔脆響,山本的眼睛一陣抽抽,這個蠢貨要是把晶石摔碎了……倒也更好,市場如今供不應求,特大快的晶石獨此一家,若真摔出些邊邊角角也能貨賣多家。 “嘿!終于到手了。” 山本又是殘忍的一刀捅進經紀人的大腿根,甚至用膝蓋盯著刀柄,齊根沒入血肉。 “呀啊…………” 又是一拳打在經紀人的嘴巴上,腫起來的嘴巴連發聲都困難,更妄論是讓周圍人都能聽到的慘叫。 山本抽出刀具,臉上露出笑容,只要將這個礙眼的家伙解決再處理尸體——哪怕只能隱藏兩天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山本二人拿錢后跑到外國。 “咣嘰。” 正在山本半跪在地上,充滿儀式感的準備殺人時,旁邊的小路拐角兀得響起腳步聲。 一個穿著紅鞋子的小女孩錯愕的站在原地,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鮮血。 手中還拿著喝了一半的礦泉水,額頭上還有汗水。 只是一個九歲十歲左右的小屁孩,說不上面黃肌瘦營養不良,但也就是個小豆丁小雞崽。 見到來人是個小孩子,山本 “小朋友,真是不好意思被你看到了呢。” 手上沾染著鮮血,黑吃黑的山本咧嘴露出笑容,他背起一只手,手中攥著刀具:“能不能到后邊幫叔叔把紅色的氣球撿過來。” 后面哪有紅氣球,只是這大漢在行刑前的惡趣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