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還有閑心能吃得下去飯啊。” “為什么吃不下,吃飽了才有力氣明天接著去游行,總不能我們輪流絕食去示威吧。” 提到游行,桌上的漁夫又嘆了口氣:“官府也太過分了,怎么能下這么嚴的禁海令呢,就是軍事演習,也就是一兩天的時間,現在都一個星期了。” “是啊,再不放開的話,我都沒錢去還債務了。” “你又去借高利貸了?” “一點點,一點點。” 他們又不是動輒半年一年的遠洋漁船,都只是在島國海討生活的近海小船,一個星期的禁海都能讓他們來回捕撈兩次了。 短期內影響倒不大,大家手里還有些積蓄。 但最憂心的還是不知何時官府才會放開禁令,真封鎖上幾個月,誰都受不了,刑不可知,則威不可測。秋田縣的漁民干脆聯合起來一起到秋田市準備討個公道。 “就是海上真的出現了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用這樣啊,把相關海域畫出來我們也不會硬著頭皮闖入。” “就是就是,是死是活聽天由命,死了還有生命安全保險。” 有人肯為了省錢寧可頂著炎炎夏日走路而不坐公交,也自然有人為了錢甘愿把腦袋別在腰上。 一場酒喝得郁悶十足,幾名喝醉了的外地來的漁民勾肩搭背走向便宜的賓館,住在秋田市本地的則各回各家。 石坂友輝一身酒氣跌跌撞撞的回家,他是一名船東,在漁民中也算是比較有錢的一類,不過他手中的船只都是租賃來的漁船,一天不開工就是一天的損失,在禁令中受到的影響非常大。 所以他才著急的和其他人一起上街游行,寄希望于自己的行動能打動官府。 “今晚又喝酒了?” 妻子無奈的看著石坂友輝,這幾天一回到家必然渾身酒氣。 “用泥寡?”聽這舌頭都麻了的聲音,喝的肯定不少。 “夜夜子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