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了慶祝奪下這次的大單,大家干杯。” “干杯。” “干杯!” 居酒屋中,一群人模狗樣的社畜痛飲了杯中的酒水,這已經不知道是他們喝下的第多少杯酒水,桌子上已經是狼藉一片,餐巾紙,食物殘渣,倒掉的酒水到處都是。 再夾起下酒菜,昂頭就著酒吞咽了下去。 居酒屋比舞廳更吵鬧。 “走一個,走一個。” “嚯,厲害。” “我見底了,該你了!” 島國人的酒桌文化也是十分的嘈雜,那種對著枯山水喝清酒的寧靜致遠和普通人無關,在那些專門以酒水為盈利點的居酒屋中,島國普通人的酒桌文化盡顯無疑,說到底大家都只是苦哈哈,壓抑了一天后就不要再壓抑了。 什么不喝不是朋友,感情深一口悶,不喝醉不準離席的說法在島國也有,而且更為夸張,在南部的地方,女性也是酒桌上的常客。 此刻這群下班的酒鬼們已經在酒桌上連喝了兩個小時,伴著推來推去的酒瓶的是一道道下酒菜和肉食,碟子都壘了好幾層,要不是這家居酒屋夠便宜,一群社畜的工資也禁不起這樣的花銷,就算是上司也是這樣啊。 能將居酒屋的酒水加飯菜的錢控制在一千元內,并且一個月還不一定能吃上幾次,才是很多社畜的真實寫照。 居酒屋的小電視上播放著大阪本地的電視節目,是晚間新聞。 “今天那么厲害的示威都沒有在電視上報道嗎,這群家伙還真是控制的很好啊。” “早上是誰說的來著,提醒我不要開車……要不然我傻乎乎的開著車從東成區到公司,肯定要被堵在路上,指定會遲到。” “是我啦。” “胡說,明明是我說的。” “游行的那些人在辦公室的樓上也能看見,舉牌子的人都說是要釋放什么英雄。” “救火英雄,昨天下午的那場煙花你沒有看見?” 第(1/3)頁